云妙音的目光忍不住微微一闪。

    还真别说,这气质与晏季还颇有几分相似之处。

    “两位请坐。”邬阿信抬起头,将茶杯放到桌上,彬彬有礼。

    “多谢!”云妙音点了点头,随即和晏季一前一后坐下。

    “好了,我的朋友都进来了,现在你可以说了吧,二哥。”邬阿达在一旁急急道,“你放心,这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没有他们的话,没准你已经看不到我了。”

    刚才看过了邬阿达的伤口,又听过云妙音在屋外所说的话,所以,邬阿信对此并不意外。

    这也是他为何会将两位请进屋子,并亲手为他们倒茶的原因。

    只是,当他听到这句话,一双眼还是冷了下来。

    “先告诉我,是谁对你下的手。”

    邬阿达眉头一拧:“如果我说是大哥,你信吗?”

    “是他!”邬阿信的全身瞬间涌起很多冷意,胸口也在剧烈的起伏。“为何不信?我能落得如此田地,全都拜他所赐。”

    “你说什么?”沃尔达顿时一惊,“是大哥害的你。”

    “没错。”邬阿信一双眼带了浓浓的杀气,“他伪造了意外,不过,却并没有动手杀我,而是废掉了我的武功,将我囚禁在一处地牢。如果没有那次的洪灾,说不定,我直到死都无法见到阳光。”

    “太过分了。”邬阿达气的“啪”一下拍到了桌子上,顿时疼的呲牙咧嘴。

    云妙音气得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遇到这种病人,真的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好在邬阿信一把将他拉住,冷着脸道:“白白多了几岁,还是这么冲动。”

    邬阿达这才老实了几分,但还是一张脸气得通红,还有许多的沉痛。

    “他为何如此狼心狗肺,我们都是他的亲兄弟啊。”

    “不一定。”然而,邬阿信却摇了摇头,“你当时太小不知道,其实一直都有传言,他是王后的私生子。”

    “原来是这样。”邬阿达瞳孔急剧收缩,“难怪父王对他的态度一直有点奇怪,不过,这两年父王的身体不好。而我也没有帮衬多少,父王还是大部分倚仗他。唉,我真是该死,竟然完全不知道这些。”

    “大概父王也是在保护你。”邬阿信拍了拍他的肩,“不过,你也是时候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