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药那么能吃野男人的鸡巴,这根也一定可以吞下去的,对不对?”

    岚药仿佛被某种冰冷滑腻的蛇类触碰了,这条蛇吐着猩红的蛇信缓缓缠绕在猎物身上,然后会一点点挤碎猎物的喉管。

    而作为猎物的岚药,除了恐惧得发抖啜泣,什么也不能做。

    他面色惨白,不住流泪摇头。

    “药药也不想爸爸用点什么东西将你不听话的贱子宫先玩烂,然后再让炮机插进去吧?”

    “……”

    过了很久,岚药的唇瓣颤抖着,艰难开口道:“爸、爸爸……我会听话的……”

    岚药不敢去深想,顾长悬口中的“其他东西”到底是什么。

    “这就对了,乖孩子。”

    顾长悬奖励般抚了抚他的脸颊,轻柔拭去岚药眼角滑落的泪珠。

    单看他这副样子,倒还真像个柔情四溢的好父亲。

    可如今,继父这副温柔的模样在岚药眼里,却恍若一只森森恶鬼。

    仅仅是这点肢体接触,就让岚药稠丽的面容因本能的畏惧而发白。

    岚药突然有些难过。

    以前顾长悬对他态度不算亲热,但总归算个温和的父亲。

    岚药没有见过自己真正的父亲,从出生起,他便成长于顾家。

    顾长悬虽然是继父,但在岚药心里,早已亲生父亲毫无差别。

    他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模样,一向温和纵容他的继父因为一场意外,变成了魔鬼。

    而现在,他也不是什么可以傲慢的少爷了,只是条主人床上张腿挨操的狗而已。

    但凡一点不乖,就会被打烂奶子、阴蒂、雌穴乃至屁眼儿。

    知道他的主人认为足够乖巧了位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