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发美人整个雪白的身体都在颤抖,他发疯了一般想要逃离如此悲惨的境地。

    可无谓的挣扎只会让假阳具以各种新的角度更加凶猛的撞击宫口,每一次顶撞岚药都会被逼出大声的哭叫声,两条长腿在空中疯狂的踢蹬着。

    “不、不要碰我子宫啊啊啊啊——好酸……”

    “爸爸你放过小母狗的贱子宫吧……唔啊啊啊……小母狗知道错了……咿呀啊啊啊——”

    一切都是徒劳无用的。

    敏感脆弱的子宫口被撞得烂熟,岚药眼泪都流干了未得到解脱,他在浑噩当中,本能想要合拢腿躲避这些残忍的折磨。

    早已被折磨得大脑一片空白的乌发美人显然忘记了——在顾长悬的床上,他是不能合拢腿的。

    要是稍微做出了点儿抗拒的姿态,就会被继父残忍的将阴蒂从蚌肉里剥出来,直到将那颗圆鼓鼓的肉枣彻底惩罚成只会流水抽搐的烂肉为止。

    因为合拢了双腿,细长的竹篾在空气里划出一道破音,然后重重打在岚药高翘的阴蒂上。

    竹篾将那颗骚肉枣抽出一道道淫靡肿痕,湿漉漉的蚌肉都被打得一颤一颤直抽搐,淫水从几乎被炮机肏烂的小批流下来,岚药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在流水,还是已经在严苛的折磨下失禁了。

    “咿呀——啊!”

    乌发美人发出阵阵可怜的哭喘,他哭得很惨,惨到被若人无意间听见了的话,都会心生不忍。

    但顾长悬显然不属于这一类人。

    哪怕已经将岚药在床上欺负得几乎哭死过去,斯文儒雅的继父依旧神色温和平淡。

    顾长悬俯身舔了舔继子湿润的睫羽,漫不经心的开口:“药药不需要生孩子。”

    看见岚药因为自己靠近而恐惧颤抖的盈泪乌眸,顾长悬用极轻的嗓音道:“药药只需要给爸爸当小母狗就好了。”

    只需要当条小母狗,乖乖地将身体展露出来任由把玩,就连原本可以孕育孩子的嫩子宫,在被命令时,也要温顺地敞开宫口,接纳一切男人觉得有意思的东西,然后被狠狠贯穿捣烂。

    那些东西可以是男人的鸡巴,可以是炮机,也可以是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小母狗可以哭,但是不能拒绝。

    小母狗的骚子宫根本没用,那只是个有意思的玩具而已,因为小母狗是不配给主人生孩子的。

    对上岚药绝望茫然的目光,顾长悬舔了舔他稠丽的眼尾,舌尖细腻、缓慢的划过那抹哭出来的红痕,继父嗓音温和而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