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花寻师说得没错,人和人的相遇都是这样,多一少一没有什么关系,是谁非谁也没有什么关系,都是凑巧而已。没有自己,也会有别人,充当同样的角色,做也许同样的事情。

    只是名字不同。

    他把糯米藕埋在一处枯死的树根处,又蹲下来看着成群结队的蚂蚁在那里排队钻洞,一切似乎没有意义。

    他静静地看着蚂蚁把糯米藕都拆解搬空,才又站起来,陡然起身的一阵晕眩让他看见了周围浑然一体的混乱风景,好像天又好像水,反正蓝而远,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