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里只躺了一块儿红绳系着约莫五厘米高白玉质地的弥勒佛坠子,白玉色泽温润,是人养过的玉才有的质感。

    柏彧齐瞧着玉,心头突然猛地莫名一跳,随后像是在心口架了支鼓,越敲胸口越痛。

    玉下还有一张小卡片,小卡片上的字小巧娟秀,只写了一行字:齐齐,你要好好活着。答应我,要好好活着。

    卡片上的字柏彧齐不知道是谁写的,又是谁让他好好活着?

    他昏过去这段记忆缺失的时间,到底发生什么了?

    如今柏彧齐还能感受到,当时留存胸口久久不散的强烈痛意与窒息,饼干的香甜似乎还在嗓子眼儿里回荡,可他知道——那是死神降临的味道。

    柏彧齐捏着小茶杯的手不可控的抖了抖,无论他怎么想破脑袋,最好的解释就是他好像重生了。

    但他犹如扫把星转世的非酋,不是在倒霉就是在倒霉的路上,也能重生?

    还有这种好事?

    那是不是代表他非酋了一辈子,总算苦尽甘来锦鲤转世了?

    柏彧齐收好玉坠跟卡片,管家走过来弯腰道:“柏先生,先生回来了。”

    话毕,管家想走,被柏彧齐一句话问在了原地:“您能告诉我,您家先生是谁吗?我为什么要见他?”

    管家:“……”

    这小主子是失忆了吗?

    管家愣了一下,直起身子有些犹豫,触及柏彧齐亮晶晶好奇的黑眸,还是老老实实地交代了:“您是先生的娶进来的爱人,将您从柏家自然也是因为……”

    管家还没说完话,柏彧齐右手一松,小茶杯掉在地毯上滚啊滚,一路滚在管家脚边才停下。

    柏彧齐:“???”

    娶进来爱人?

    他……嫁人了?

    柏彧齐着急忙慌地站起来,拔腿就往外走,他一个大老爷们儿嫁哪门子的人?

    还嫁给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