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知礼不清楚严文渊的想法,但是既然气氛这么好,他便旧事重提:“说真的,文渊。”

    他也用真挚的目光看着严文渊:“如果你喜欢他,追就是了,反正你们也没有血缘关系。我相信以你的优秀,他不会不动心。”

    严文渊沉默片刻,还是低头倒酒,避开了这个话题:“以后不要再这么说了,对谁都不好。”

    隔日一早,在飞机的轰鸣声中,严文渊离岛。

    少了个人的餐厅,显得格外冷清。严怿静静地吃着自己的早餐,脑海中浮现严文渊临行前的嘱咐:“小叔你帮我给知礼好好疏导一下心理吧,其实他就是想不开,我已经知道错了,以后不会再让他难受了。”

    严怿又不是心理医生,他能怎么疏导。严文渊在公司找了个漏洞回去,无非就是怕他们在岛上这些天,他趁机巩固势力。

    思绪顺势拐到工作上,严怿没注意到,对面的季知礼一直在观察自己。

    所以季知礼突然出声时,惊了他一下。

    季知礼说:“叔叔,你加了我好友,却从不回复我,是不是在钓我啊?”

    “……”严怿应声抬眸,再次看到了季知礼挑眉媚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