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言兴自从把手里的那批绸子压下后,唐家公中的银钱就有些紧张。
因为唐言兴当时为了凑够银子拿下那批绸子,可是把能动用的现银全部提了出来。除此之外,大房的现银也被搜刮了个干净。
毕竟,九万两也不是小数目。
这段时间,唐家的用度有些削减,二房和三房没少在唐大夫人跟前抱怨。
现在唐家公中的生意是唐言兴在管,掌家的权利还是握在唐大夫人这个当家主母手中。
唐大夫人自然知道公中的银钱去了哪,所以,她一直极力为儿子打掩护。
她想着再撑一段时日,等唐言兴手里的绸子出手一部分,家里的情况就能缓解。
唐言兴也派了人盯着保定府那边。
这批绸子因为价廉物美,的确很受欢迎。没多久,保定那边的货就卖空了。
就连京城这边,城南那边的布匹铺子的掌柜,从保定那边拿了货过来转卖的,也很快卖完。
唐言兴瞧着这架势,刘家这次在保定出的货,不下两万匹。
这样算来,刘家亏了不少。他估计刘家见他这样沉稳,一直没出货,应是不会再继续做亏本的买卖。
他只要稍稍再等上个十来日,就能把绸子再放出来卖。
就在他老神在在数着日子的时候,掌柜又找来了!
“大公子,不好了!”
“又怎么了?”唐言兴听不得掌柜说这句话,直觉就没什么好事。
那掌柜本就惊慌,又见唐言兴如此不耐烦,心下更是打鼓。但也不得不说。
“刘家,刘家在京城的布匹铺子,在卖绸子,二两,二两一匹!”
唐言兴一听刘家,整个人都不好了。
站起来盯着掌柜怒声问道:“什么绸子?哪种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