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只是纯赚银子,你肯定不会愿意,说吧,你想从长安侯府拿什么?”薛廖远没有那么好糊弄,看出了长乐另有打算。

    “薛伯伯英明。”被看穿了长乐也没尴尬,坦然道:“我原本就在想着怎么寻个由头把我祖父祖母为我准备的嫁妆拿回来,如今戚飞柔病了求到了您这儿来,想来也是病的不轻,其他大夫看了也没治好。”

    “若是您愿意帮我,那我就能借此拿回属于我的嫁妆。”

    “不过我也不想薛伯伯为难,所以便没提。嫁妆我再寻其他由头拿回来也一样。”

    薛廖远沉了脸,“长安侯夫妇如今已糊涂到这种地步,连老侯爷和老夫人为你准备的嫁妆他们也要克扣了?”

    “他们克扣你的嫁妆用来做什么?该不会是拿去贴补养女吧?”

    戚飞柔连祖父祖母为长乐准备的及笄礼服都能因为花芷瑜多看了一眼,说了句喜欢就拿给花芷瑜,那拿祖父祖母为长乐准备的嫁妆给花芷瑜以后当嫁妆又有什么稀奇的呢。

    这绝对是戚飞柔能干得出来的事情。

    长乐垂眸,嘲讽的勾了勾嘴角,“他们倒是想,但也要看我同不同意。”

    “祖父祖母为我准备的嫁妆,他们若是敢动,我就敢烧了长安侯府。”

    “让我不好过,那他们也别好过!我就是他们的报应。”

    “哈哈哈哈,对,就该这样。委屈谁,也不能委屈了自己。”薛廖远痛快拍板,“长乐,你去长安侯府跟他们谈,谈好了来叫我,我去给长安侯夫人治病。”

    “对了,你把这个药带去下到长安侯夫人喝的水里或是饭食里,等药效发作了你再跟她谈。”

    “人嘛,只有在最绝望的时候才是最好谈条件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