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请我治病啊,这个好说嘛。”薛廖远想也没想便同意了,“先天不足那便后天来补,你带他过来,我给他调养,定然把他养的身壮如牛。”

    长乐摇头,“薛伯伯,你误会了,我不是请您为他治病,而是想请你收他为徒。”

    “收徒?”薛廖远脸上的笑淡了两分,“长乐丫头,你该知道,我早就说过此生不再收徒的。”

    薛廖远是收过一个徒弟的,而且是从小养在身边当儿子一样养大教习医术的徒弟,但那个徒弟学成后却背刺了薛廖远,并且远走去了大齐。

    薛廖远被刺激的颇深,自此扬言绝不在收徒。

    “我知道。”

    长乐也不急,“他久病成医,自己在家中研习医术,久而久之对医术便产生了很浓厚的兴趣。”

    “而且他母亲的身体不好,他学医也是想为母亲治病。”

    “薛伯伯可否先见见他,考验考验,若是他还算合薛伯伯的心意,薛伯伯再考虑收徒之事。”

    “可若是薛伯伯看他不顺眼,随时可以赶他走。这样行吗?”

    长乐语气平静,目中信心十足。

    薛廖远看着长乐,看到她眼中的信心,反倒是被勾起了一点兴趣,“你这么有信心,我反倒是想见见他,看看他为何能让你这么有信心,觉得我有极大的可能会收下他当徒弟了。”

    “薛伯伯见了便知。”长乐微笑,“三日后我便领他来见您。”

    “行吧,到时候你带人过来便是。”薛廖远点头同意,看在长乐的面子上第一次松了绝不收徒的口。

    “长安侯夫人的病呢?你当真不管?”

    “盛都那么多大夫,大夫都管不了,我也不会医术,我能管什么呢。”长乐端起茶杯喝丫鬟送上来驱寒的姜茶。

    他们刚吃了鱼生,就得喝点姜茶驱驱寒。

    “跟我装起傻来了?”薛廖远没好气的扔给长乐一个白眼,“你若是开口让我去给长安侯夫人治病,我勉勉强强也能走一趟。”

    “薛伯伯不愿意去治自然有薛伯伯不愿意去的道理,就算薛伯伯愿意为我破例,我也不能勉强薛伯伯。”

    “不过薛伯伯如果当真愿意去一趟的话,我倒是可以借此赚上一大笔。”

    长乐笑的有点贼,“到时我与薛伯伯平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