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子楚显然认出了那两个字,拿着这张信纸走向寝殿内的戟架,将它与钩镰枪枪刃上三个小字中的前两个对比起来。

    它们显然是相同的两个字。

    那双琉璃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诧异,而后便不自觉地柔软了些许。

    原来这把钩镰枪,竟是由她所赠。

    白将军见他拿着信走回殿内,便也一路飞了进去。

    白鹘似是一点都不惧怕自己的这位新朋友,直接便落在了拓跋子楚的肩上,伸长了脖子似是也想瞧瞧他在看些什么。

    那一人一鹘都盯着钩镰枪与信上的那两个小字,待到拓跋子楚转头去看这只白鹘时,白鹘就也看了看他,并还用自己的喙去轻轻啄了啄拓跋子楚握着钩镰枪的手。

    它显然是在问令人闻风丧胆的魏国太子要吃的。

    “哆哆。”

    有没有吃的呀!

    “哆哆。”

    要吃肉啊!

    如此举动让拓跋子楚感到忍俊不禁。

    他放下钩镰枪,并用手指轻轻地触碰起这只也来自于“晋越”的白鹘。

    可白将军却是只让碰了几下就又飞走了。

    飞回笼子里,还要自己把笼子的小门给关上,好像不给肉就不给碰了。

    “来人。”

    拓跋子楚看着那只既聪明,长得还很俊的白鹘,无奈且好笑地说道:“去取些生牛肉来。”

    神都,

    皇嗣府内。

    “这句,这句写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