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咋整啊?”

    “不过,死了的狗就啥也记不住了。”

    “对呀!我这就弄死它!”

    郑光义说着几步窜到虎子跟前🔁,伸手就去抓。虎子一闪身,跳到一🐞🁂🃀旁。郑光义返身一扑,想就地按倒虎子。虎子侧身躲过,郑光义“噗通”一声摔了个嘴啃呢。郑光义恼羞成怒,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气势汹汹地刺向虎子,虎子纵身跃下就势咬住郑光义的手腕,郑光义“哎哟”大叫一声😼🆮,匕首滚落在地上,郑光义捂着手腕落荒而逃。

    八里香见虎子如此了得,早已花容失色,也顾不上哪是垄沟哪是垄台了,犹如野鸡串子一般连滚带爬地蹽了。虎子也不追赶,轻蔑地望着一对狗🍖🈁男女狼狈逃窜的样子,好像在说,俩黑瞎子——一对熊货。

    虎子之所以贸然闯进青纱帐原本只是出于一条出色的牧羊犬🞅👬🋽警觉的天性和固有的潜质。这两个人中虎子只认识一个,知道她是钱家大院里的女人,只不过虎子对她的印象不好,这个女人平时见了它就🜥🄐☙嫌弃地直捂鼻子。另一个男人虎子没见过,正因为如此它才多🕾🏋😥看了几眼,可是就算是多看了几眼也犯不上动刀动枪的玩命啊!

    哼!要不是还有更要紧的事,我准饶不了你!得🚙📱嘞!还是办正事吧。虎子回到原地找到那个套勒棒叼在口中,重新进🄠入了搜寻气味的状态。

    虎子搜寻着气味来到河边,流淌的河水阻挡了它的嗅觉。虎子心神不安地原地打转,不时地🋜🚇将头伸向半空,反反复复🄠嗅了许久,终于在小路边的草窠子里捕捉到了那个特有的气味,尽管气味很微弱,其中还混杂着一些浓烈的杂草和庄稼的异味,但虎子还是闻出来了,这就🕶🎋🏠是那个再熟悉不过的味道。

    气味若现若离地飘浮着向前移动,忽而越上沿着🚙📱屯子边缘的青纱帐绕到东南方向通往榆树砬子屯的小路,虎子兴奋地“呜呜”叫着,仔细地追寻着那个熟悉的气味飞快地奔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