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然的手不老实的游移,周溢只觉得她抚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如着火一般。

    他喉头滚动,咽了口唾沫,“林昭然,你别招我。”

    “我没招你。”林昭然说着,手却不停。

    “你别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

    周溢以前哪怕□□焚身也尽力克制,不是不想做到最后,那时大夏和周朝的问题没有真正解决,林昶和林贤尚未释怀,他不想发生意料之外的事让林昭然为难,可今时不同往日,林昶、林贤与他达成了共识,彻底归顺周朝,他再没有后顾之忧。

    “你能把我怎么样啊?”林昭然搂着周溢的脖子,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听他的心脏扑通扑通在胸腔里跳动,“反正你又不行?”

    “什么?”周溢惊讶得抽了抽嘴角,刚才那点暧昧的氛围荡然无存,他皱着眉头,“什么不行?”

    林昭然坐直身体,为难的看了周溢一眼,又低头看他的□□,十分善解人意的说:“我不嫌弃你的,周溢,你也不用瞒着我,我成为你的妃子这么久,咱俩隔三差五便在床上厮混,可你都……没……我知道你不行,不过你也别灰心,咱们回宫之好找徐太医好好看看,那老头口风紧,不会乱说话,要是治不好,咱们去领养一个孩子,或者过继都行。反正我都嫁给你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不在乎这个的,周溢,我认定你了。”

    周溢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他好心好意为她着想,怕有了夫妻之实,让她夹在他和她哥哥们之间左右为难,没想到却白费了这番心思,他活生生忍了这么久,反倒让她认为是他那方面不行。

    呵,真是天大的笑话。

    周溢紧咬牙切齿的说:“林昭然,我是不是该谢谢你这么善解人意啊?”

    林昭然摆摆手,“好说好说,都是夫妻嘛,应该的。”

    周溢气得笑了,抓住她的手,往□□伸去……

    “你搞清楚老子到底行不行!”

    林昭然没想到他会这么突然,吓得“啊”了一声,急忙把手缩回来,手上残留他身体的余温,她后知后觉,竟然………,完全不像不行的样子。

    “你……你骗我!”

    “我哪里骗你了?”大早上来这么一通自以为善解人意、发自肺腑的话,差点把他气得背过气去,还说他骗她,他可从来没说过他不行的话。

    周溢看着林昭然,眼中的火越烧越旺,向某种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林昭然预感到事情不妙,拔腿就跑,可周溢怎么会让她逃出手掌心,拽着她的手往后一拉,林昭然倒在他怀里。

    “我不行,嗯?”

    “要不现在试试如何?”

    “不不不,你行,你行的,你最行了。”林昭然一想到刚才那手感,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