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南已经回国了,最喜欢去的地方是温色酒吧。”

    时媜撩了撩自己的头发,这是她听霍琴琴说的。

    邢淼的眼里划过一丝怀疑,眉心拧着,难不成这个时媜还真入了霍老爷子的眼?

    “以后关于霍司南的行踪,随时跟我汇报。”

    霍司南是她相中的女婿,不管怎样,一定要让沫沫嫁过去!

    “好好好,小媜,我就知道你能行,你这张脸天生就是被男人宠的,就算霍权辞是个半只脚踏进棺材的废人,等他走了,你也能嫁给其他人,到时候我一定为你物色一个好人家。”

    时强有些激动,本来对时媜没有抱多大的希望,没想到对方这么让他意外。

    时媜的眼里动了动,她不喜欢别人这么说霍权辞,那毕竟是她名义上的老公。

    时强这是半点都不放过榨干她的机会啊,要是霍权辞真的死了,按照霍家现在对她的厌恶程度,她肯定会被赶出来,时强说是要给她物色一个好人家,无非是那些在商业上和时家公司有着牵扯的油腻老董事。

    一旁的时沫冷笑一声,心里越发不甘,看到爸爸对时媜的态度,指甲深深的嵌进了掌心。

    突然,她眼尖的发现时远在时媜喝的茶里下了东西,她的嘴角勾了勾。

    她这个哥哥喜欢玩,特别是和美人玩,仗着时家少爷的身份,这些年祸害了不少女人。

    爸爸打了,骂了,没用,最后就放任对方不管了。

    时远是时家最不成器的一个,如果不是念着他是时家唯一的儿子,只怕时强早就把人逐出家门了。

    这顿饭吃的并不欢快,邢淼一直在套话,想试探时媜和老爷子的真实关系,不过都被时媜挡了回去。

    “你外婆那里我已经让人去照顾了,不会有人打扰她老人家休息,待会儿沫沫和你去霍家,先和霍家人见个面,打好关系。”

    邢淼说的云淡风轻,话里的威胁意味不言而喻。

    时媜拿着筷子的手僵了一下,敛下眸底的寒光。

    “时沫刚和霍琴琴闹矛盾,霍琴琴已经放话,以后见她一次打一次,如果她真的愿意去自取其辱,我也不拦着。”

    “时媜!”邢淼将碗摔在桌上,脸上铁青。

    她已经没有计较这个人打沫沫的一巴掌,可对方说话句句带刺,难不成真不在乎那个老不死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