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热的内壁死死绞住了向银河的阳物,随着飞速的抽弄将淫液一股一股带出,他已经快看不清那张姣美的容颜,迷蒙的泪眼被光影模糊,向明月遏制不住痛苦的哭音,歇斯底里的朝床头爬去“饶了爸爸,求求你……唔,不行了……我不行了……”

    他忽然佝偻着腰肢,浑身过电似的痉挛起来,向银河仍旧不为所动,粗硕的男根来回肏弄着父亲软腻的双穴,将抽搐的内壁一次又一次撑开,湿红紧窄的结肠口和宫口像是被暴雨打湿凌虐的红花,淫香充斥着少年血气方刚的胸膛,烧的人头皮发麻。

    他将父亲的下身捣弄的软烂不堪,任凭成熟内敛的男人怎样哭喊求饶也不曾放松过一点动作。向明月声音全然沙哑,期期哀哀的嘶吼着气声“要坏了……要坏了!龙银河,求你……啊!哈……不……饶了我吧,龙银河,饶了我……”

    此时向银河仍旧没有松懈的苗头,他捏着男人的下巴,逼迫父亲看向自己漆黑冰冷的眼睛,视线触及,可那个男人却是如此温柔,直到现在,向银河仍旧不懂那双眼中的情绪,让他心口堵的发慌“爸爸,你把我当成了龙胤吗?”

    向明月泪水涟涟,慌张的摆动着脑袋,也不知是否在赞同或是否认“银河,龙银河……你是,是……银河……”

    “我到底是谁?”向银河声音依旧平静,然而他掐着父亲的指关节已经发白,向明月在他的掌控下逃脱不得,张开双唇淌着唾液,含糊不清的哭求,在养子的性器上跌宕着细瘦的腰肢“银河……龙银河……银河……”

    向银河停下话语,将养父压在身下操弄起不堪受辱的两个孔窍,向明月被干了太久,浑身无力,胃部隐隐作痛,逐渐成了摧毁理智折磨。他夹着双腿间的两根巨物,白皙光洁的小腹被顶的不停隆起,发出求饶的声音都已经成了艰难的奢求,红彤彤的穴肉被性器不断扯出湿腻的穴口,他却连合拢双腿的力气都再也提不起来。

    在养父身上泄足了欲望,向银河终于不再收敛,发了狠的将父亲的穴肉插成一摊滑腻的泥泞,将宫口和结肠彻底操的无法合拢,软烂的敞开吃下了一泡粘稠的白精。向明月已经失去理智,在昏迷和疯狂之间恍若母狗似的在养子身下撅着屁股跪趴在床上。

    他微张着双唇,粉软的舌尖探出,淫腻的在一摊唾液中微微勾起,冷静而温和自持的总裁此时已经双眼翻白,肿胀不堪的两个穴口噗嗤一下吐出了养子巨大的阳物,成了两个儿拳大小的肉洞无法收缩,只能细细的抽搐着滴淌着粘稠的白精。

    向银河擦了擦下身,毫无波澜的视线落父亲背后刺目的纹身之上,那月牙状的斑纹刺目,让他忽然感觉到一股熟悉的巨痛弥漫到四肢百骸,这似是一种欲望,疯狂叫嚣着,让他把他的养父毁灭,拆吃入腹。

    他也不喜欢这种疼痛。

    向银河低下头“没事,爸爸,你喜欢龙胤,没关系。”

    “我对你只有欲望,所以爸爸喜欢谁,我根本不在乎。”

    20**年11月17日,十丁重工的总裁为他的养子举办了一场盛大的成人礼,将这个已经初露锋芒的年轻男孩,不,他已经是一个男人,放在了万众瞩目的焦点里。

    如果说曾经还有人因为向银河的年纪对他的能力心存疑虑,在这一年时间里,绿茵中心和若兰湾的项目足以让他们打消所有的怀疑,向银河的能力毋庸置疑,甚至比他的父亲更要出彩,不难坚信他今后将会有多么惊天动地的成就。

    “果真是虎父无犬子!”杜游忍不住再次打量这个高大的少年,他绕过向明月先与向银河了碰杯,身为老牌家族的掌权人,他早就知道十丁重工几乎已经由这个孩子接了手。男人默不作声的将一位貌美少女拉到身侧“婷婷,跟向公子打个招呼。”

    “你好,我是杜婷。”少女微微颔首,不卑不亢的在向银河面前站定,等到面前的俊美少年朝自己伸出手,她的笑容才扩大了些,显示出几分这个年纪该有的明媚,与向银河礼貌握手道“你很帅哦。”

    “婷婷!”杜游皱眉“怎么跟向公子说话呢?”

    “没关系,杜小姐性格很招人喜欢。”向银河面上带着笑意,眼中没有一丝温度,被长而浓密的睫毛挡住了眸里冰冷的光,这是一个很好的联姻对象,家世显赫,财力雄厚,在圈子里名声也不错,可以将他稳稳的推上十丁重工总裁的位置。

    向银河暂且用了一些温和的字眼,这抹笑容恍惚了少女的眼,她白皙的肌肤上透出娇羞的粉色“您谬赞了……不过,向公子也是。”

    “不用这么客气,我比你稍大一点……”向银河凑近她,附身贴近她的耳畔“你可以叫我哥哥,婷婷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