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音眯着恍惚的眸子,眼睁睁看着桐岛裕之剥下了衣服,男人健壮的肩颈处有着和桐岛凑别无二致的黑蛇纹身,在这种情况下,看起来不那么稳重恭敬了,看自己的眼神像是要将他连着骨头吃进肚子里。

    双膝抵在了床上,桐岛裕之沉沉的望着已经爬到床里侧的小家伙,雪音现在看上去有些惊慌,抱着大腿缩着,轻薄的浴衣大张,隐隐约约能看到白嫩大腿交叉处的阴影。

    “你要造反吗?”雪音抵着墙,斥责面前的男人。

    那人却不回他,一双很有力量感的大手朝他伸过去,轻松地捉住了雪音乱扑腾的小腿,握住纤细的脚腕摩挲了一下,将他拖到自己面前。

    雪音睁大了双眼,脚踝处传来熟悉的丝丝痒意,男人用干燥的唇在蹭他的腿,顿时雪音心生恼意,晚上趁他睡觉舔就算了,当面竟然还敢这样,简直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滚开,你怎么这么喜欢舔人啊。”软软的呵斥并不能真正起到真正的震慑作用,反而媚意横生,让人听了蠢蠢欲动,尾音有些荡漾,说出来的话都气息不稳:“哈…果然是贱狗,就喜欢舔这些地方。”

    男人垂下头,眸中某些情绪翻滚,墨色的发丝落下了阴影,声音有些低哑:“你再说下去,我真的忍不住把你干死在这里。”

    明明是羞辱人的话,可他听的下腹紧得像要爆炸。

    雪音即便被压在身下也仍然仰着头,骄矜地看着附在自己身上的人,轻轻咬住自己的手指,缓解身上如潮水般汹涌的瘙痒。看他的眼神冷淡而不屑,张口还欲说什么,看见男人双手拉开他的大腿,埋头下去时,声音急剧变了个调。

    “嗯啊…谁允许你舔那里的!”雪音轻叫了一声,腿间被细细舔舐着,酥痒像小浪花一样袭来,他有些舒服的发颤。

    桐岛裕之曾经做梦都想扒开这两瓣肥嫩的臀,疯狂舔舐这个能发出甜蜜味道的洞孔,现在终于找到机会了,他却有些不舍得像莽夫一样了。最珍贵的东西总要细细的回味,不是吗?

    更何况自己是雪音嘴里念叨的贱狗,不配操他。既然如此,那更要好好享受这一饕餮大餐了,不然怎么对得起他屈尊降贵的“恩赐”。

    捧住柔韧的屁股蛋,用力将它往外掰开,指缝甚至都溢出饱满的软肉了,舌尖徘徊在粉嫩紧致的小洞周围,他舔的有些忘我,细长的舌尖围着那圈褶皱勾划,不自觉的将舌头刺入进去,在狭小的甬道内横冲直撞了起来。

    能感觉到手里的少年身体一下子绷紧了,发出了可爱的颤抖,但他仍然不管不顾,似乎是暴露了自己的本性,像变态一样对雪音这个地方有着疯狂的着迷。

    “你把什么东西放进去了!好奇怪!”雪音惊呼一声,之前也有很多人为他舔穴,但绝没有今天这样探的那么深,刺激的让人头皮发麻,像是什么活物在朝他身体里钻。

    男人天生舌头很长,在深入了这个散发着甜腥味道的小穴后,用粗糙的舌苔面磨着柔嫩的肉壁,顶着那敏感的一点用力戳刺,把雪音逼得浑身颤抖,双腿不自觉紧紧夹住了他的头。

    毛躁发硬的发丝戳在白嫩的大腿内侧,蹭的痒得想伸手挠,从尾椎骨往上不断攀升着的快感快把雪音折磨疯了。他脸颊通红,胸膛上下起伏,喘着气骂道“臭狗,贱狗…嗯啊!别!”

    男人听了他的辱骂,舌头抽插得更激烈了,雪音的身体都绷紧了,头朝后仰着,像濒死的白天鹅,露出极美的颈部线条。

    终于,桐岛裕之吻了一下湿软泥泞的穴口,依依不舍地抬起头,他似乎面上从来没有其他表情,此时有些痴迷狂热地盯着面前的少年,声音暗哑:“就是这个东西把你舔到高潮了。”张开了口,探出了自己的舌头,舌尖略细,像蛇信子。

    雪音瞪大了双眼,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男人在半暗的灯影下有些看不清神情,明明端着一副沉稳的模样,伸舌头的样子却像个变态。

    “你肯定很得意吧,能下药睡到我。”精致的少年对他似乎从来都不在意,眸中闪着标志的恶劣的玩味:“我刚认识你时以为你很正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