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吗?”

    薄夜跟着难受,见到慕浅那虚弱的样子,简直比刀子刺在他的胸口还痛。

    第一次知道,喜欢一个人是那么辛苦。

    也第一次知道,他是多么的想去心疼一个女人。

    慕浅站直身子,挥了挥手,“没事,挺好。”

    好与不好,或许只有慕浅一个人心里清楚。

    “走吧,一起去喝酒。”

    薄夜拽着慕浅的手,朝着外面走去,“反正最近闲来无事,倒不如一起喝酒散散心。今天,我请客。我跟你说,我可让唐肆那个女人给烦死了,你再不回来,我都要疯了。

    “喝酒?”

    慕浅挑了挑眉,付之一笑,“这个主意不错,走,喝酒。”

    一醉解千愁。

    两个人对于刚才病房里发生的事情闭口不谈。

    薄夜开车,带着慕浅两人去了酒吧。

    夜色酒吧。

    666号包厢,两个人就这么喝着酒,听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喝了起来。

    一杯酒,又一杯酒。

    薄夜舍命陪君子,跟慕浅两人豪饮。

    几大杯酒入肚,慕浅双脚踩在沙发上,手臂环着膝盖,一手抱着酒杯,倚靠在沙发上,仰头看着天花板,嘟囔着,“薄夜,你觉不觉得我很蠢?”

    “你呀?蠢,真的很蠢。你说说你,老子喜欢你那么久,你居然都看不出来,你不蠢谁蠢?”

    他哈哈大笑,端着大酒杯与慕浅碰了碰杯子,“来,为了你的蠢,我们喝一个。”

    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