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暄玉白了她一眼,没好气地道:“你做的惹我生气的事还少了吗?”

    她要是没原谅她,早八百年就被她气死了。

    “比以前更恶劣呢?”郡主知道颜暄玉心软,也很容易哄好,这一问大抵就是求个心安。

    颜暄玉都无语了,这人病着还想着使坏,“知道恶劣就别做,坏心思那么多,真要找出个治得住你的人来,给你好好立规矩。”

    立规矩?郡主也想看看哪个不要命的敢在她面前指手画脚,是活得不耐烦了。

    “没影的事说起来没意思。”郡主想要和颜暄玉说些有意思的,“听说最近虞编修出了风头,得了皇上的称赞?”

    一说这个,颜暄玉很自豪,她就知道她看人的眼光很准,文桢就是有大才的。

    “这有什么,文桢他文章写得好,办事能力也不错,被陛下重用也是迟早的。”

    颜暄玉与有荣焉的神情,让郡主的心开始下沉,前世虞文桢没有这么早冒头的,也没有和表姐走得这么近过,他不是心悦颜暄念吗?

    文桢,文桢的,表姐不知道自己和小白脸太亲密了吗,小白脸又是为什么回心转意了呢,不会是她带来的变化吧,郡主不太确认。

    “表姐,对虞编修太上心,会输哦。”除掉虞文桢刻不容缓了,一个意料外的桓翰墨已经够烦的了,决不能再有第二个。

    颜暄玉急了,“我说过了,不准动他,也不准威胁他,否则那个赌就作废。”

    颜暄玉被这一提醒,才想起自己和这家伙还有一个赌约在,她担心郡主会对虞文桢不利,好言相劝道:“你要那匹汗血宝马,我送你就是了。”

    文桢他好不容易等来了机会,不能让人破坏掉。

    “别担心,表姐,我不会用他来威胁你的,本郡主不是那种人。”

    威胁多没意思,来证明他在表姐心里有多重要吗?郡主才不会做这种蠢事。

    她到底哪来的自信说自己不是那种人,颜暄玉不信:“你确定你不是?”

    “当然,虞编修再怎么说也是朝廷官员,本郡主能随便动他吗?”不会随便动,会计划周密认认真真地动他,让他永远翻不得身。

    事关虞文桢,颜暄玉还是不放心,她任性起来,什么都做得出,于是她追问道:“你之前不是还想鞭打桓寺正吗,他可也是朝廷官员。”

    “他不一样,表姐也不看看本郡主和他是什么关系,表姐不懂,这是我们之间的玩闹而已。”

    郡主知道颜暄玉不信,她要得也是她不信,因为不信,才会格外关注她的动作,剩下的就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