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皇后送的血燕,赵越尧被宫女送出中宫。走到东宫附近,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你如今在户部这般的放肆,是不是忘了孤才是你的主子?”

    赵越尧嘴角充满嘲弄:“太子殿下,臣只是你的下属,不是你的仆人。”

    太子:“准备好,明日下朝孤会命人接替你现在的职位。赵越尧,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完全就是在惹怒世家!”

    赵越尧眼皮都没动一下,完全不理他:“随便吧,太子要做什么就做什么。”

    这无所谓的态度惹怒了太子,太子阴鸷的让太监拿来长鞭:“跪下!”

    赵越尧如今还是太子的属下,不能违抗他,只能跪下。

    鞭子随着破空的风声传来,落在赵越尧的背上,手臂上。太子一连抽了二十几鞭,赵越尧痛的额头上都是汗水,面白如纸,摇摇欲坠。

    “滚出去。”

    因为太子不喜吵闹,东宫附近很是幽深,赵越尧忍着痛,一瘸一拐,走了许久,才见到宫人。

    宫人惊呼一声,连忙扶着赵越尧走到皇宫,还叫了马车。

    回到宅院之中,赵越尧衣裳渗血,脸无血色的模样简直将柳枝等人吓坏了,连忙找大夫。

    “不许声张,不许叫大夫,让赵泗给我拿点金疮药来。”

    赵越尧就算这样痛,还不忘将手中的血燕递给柳枝:“血燕拿去,今晚全部将它炖了,我们分着吃。”

    柳枝哭着点头,她是见过世面的:“王爷,这可是上好的血燕,还是留着让奴婢每日给你炖一碗,补补气血吧。”

    赵越尧满不在乎:“留着做什么,看到它我就心情不好。”

    柳枝不想让赵越尧生气,连忙点头。血燕炖了一锅,赵越尧只喝了一碗便睡下了,剩下的都让柳枝和赵泗分了。

    赵泗将悲愤化作食欲,呼噜噜的喝了两大海碗:“气死我了,究竟是哪个狗东西,敢这样伤我们王爷,再来一碗。”

    柳枝嫌弃的给他盛了一碗,戳了他的额头一下:“没见识,这件事不要再提,王爷不想让人知道,肯定有他自己的原因。”

    第二天上朝的时候,赵越尧因为太疼,昏昏欲睡,站在后面摸鱼。

    太子站出来:“父皇,孤有事禀报。”

    皇上也是一副精神不济的样子,坐在龙椅上撑着头,无精打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