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新得了美人和祥瑞,赵越尧的事儿更是被抛在了脑后。他搂着浑身僵硬的周芍清,离开了梅园。临走时,还让大家和褚念好好的玩儿。

    皇上离开之后,梅园之中地位最高的人就成了褚念。

    “尧儿,过来,坐在孤的身边。”

    褚念眼中带着炽热,接近四个月没有看见赵越尧,他简直想得心口疼。

    坐在下首的人们心中翻腾,对赵越尧除了畏惧还打定主意要好好的讨好。太子宁肯不要才气与美色兼备的周芍清,反而对赵越尧一往情深,谁能想到?

    赵越尧心中还惦念担忧这那个光球,没有玩乐的心思。磨磨蹭蹭的坐在了褚念的身边,站在他后面易容成下人的周启时心中腾的燃起来一把火,烧的他快要失去理智了。

    闻着赵越尧身上熟悉的香味儿,褚念浑身放松,情不自禁的抚摸着他的手:“尧儿,你觉得这些诗谁的最好?”

    赵越尧不习惯这样,抽出自己的手,随意答:“我觉得自己的最好。”

    褚念“噗嗤”一声笑了:“是,你的最好,真不害臊!”

    “赵大人的诗质朴易懂,浅显却有深意,孤认为,这是最好的一首。长庆,梅花宴结束后,给在座的诸位都送上礼品。”

    看着褚念温文尔雅,言笑晏晏,站在上首瞎掰,跪在下面的那些世家子是敢怒不敢言:“多谢太子殿下。”

    赵越尧那狗屁不通的诗,让他们来,一人能做一百首!

    褚念让长庆将梅园中的人都打发走,现在梅园就只剩他们两人。赵越尧眉眼精致,站在红梅之中,褚念忍不住将人抱住,抒发思念之情:“尧儿,六哥好想你。”

    赵越尧面无表情:“六哥,我也想你。但我途径通安的时候,发现陛下居然用婴儿心头血炼丹,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你怎么不劝皇上?”

    褚念毫不在意:“父皇那个脾气,我去劝恐怕是火上浇油,只是死几个婴儿而已,不用放在心上。你去游牧族的这一路,我担忧的夜不成寐。如今干旱蔓延,四处都是祸乱,太危险了。”

    赵越尧推开褚念,心中觉得有些恶心:“难道你觉得他们该死吗?还有,通安县和另外的几个城,是不是被放弃了?”

    褚念没想到赵越尧的反应这么大:“尧儿,赵国国库空虚,今年干旱粮食颗粒无收,如果不放弃一些城,赵国撑不下去!”

    赵越尧不想再争执,转开脸:“六哥,是我考虑不周。”

    褚念知道他在想什么:“尧儿,南岳地势偏远,赵国没办法顾及。就算我同意,父皇也不肯赈济。况且,南岳未必会落到艰难的地步。”

    “你别难过。”

    面对赵越尧的泪水,褚念心乱如麻,他想吻上去,却被旁边的打翻酒水的下人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