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海有些尴尬的说:“这不是上一次和大侄女在电话里闹了点不愉快,所以才想着先拉点家常熟络熟络,免得一说起正事,大侄女会因为我的原因,判断有失公正吗?”

    白童惜真的被白金海给恶心坏了,有像他这样拉家常的吗?句句不离她的伤心事!

    可偏偏这些话都是从其他董事嘴里说出,她还不能直接针对白金海了,否则就是没事找事!他们更有理由埋汰她了!

    白童惜于是言笑晏晏的说:“二表叔未免把我想的太小气了,不管之前我们发生过什么,你终归是我的长辈,公司的董事,以后有什么事咱们直入正题就是了,拐弯抹角的万一再生出点什么误会来,多伤和气啊,你说是不是?”

    “是是是,是表叔小人之心了!”白金海被白童惜说得老脸有些没处放,心道这妮子还真不是省油的灯,一通话下来,反而显得他小肚鸡肠,对以前发生的不愉快念念不忘了!

    白童惜这才暂且放过他,从包包里掏出办公室门的钥匙,把门打开后,冲他们微微笑道:“请吧几位。”

    进了办公室,白童惜状似抱歉的对他们说:“不好意思呀,安助理这两天身体不适,没来上班,这泡茶的工作一向是她来弄的,我这笨手笨脚的……”

    “白董,你不用忙了,我们说完正事就走。”

    白童惜都这么说了,白金海几人还怎么开这个口?索性不喝了。

    几人落座后,白童惜双脚交叠而坐,一头秀丽的长发随着她轻轻一偏头,俏皮的披落下来,绕是白金海为人长辈,有一瞬间还是沉迷于她的美色不可自拔。

    “说吧各位,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白童惜看着他们,姣美的脸庞始终噙着无害的微笑,让人不禁觉得非议她是一件无法容忍的事。

    白金海回过神来,阴险的向旁边的董事使了个眼色,便见那人搓着手问道:“白董,那我们就有话直说了,负责承包施工队的裘董,这两天一直在圈子里宣扬要跟你法庭见的言论,不知道是否确有其事。”

    白童惜点了点头,愁容密布的说:“嗯,不仅确有其事,而且过两天就要开庭了,我这边律师还没找,时间又压的紧,对我来说,十分不利。”

    闻言,白金海几人眼底迅速掠过一丝喜色,之后又恢复忧心的问道:“哦?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呢?”

    迎上他们纳闷但又忍不住暗自窃喜的眼神,白童惜暗讽这些人的演技实在拙劣,只见她黛眉紧颦,一副对此事难以启齿的模样:“难道裘董没有告诉你们吗?”

    白金海叹了口气,话说的好听:“事情发生的成因以及过程,我们都是听别人讲的,难免有夸大其词的成分,我们一直坚信白董是与人为善的性格,不可能做出伤害他人人身安全的事!”

    听白金海说的慷慨激昂,掷地有声的,白童惜在心底默默批注了句:信了你的邪!

    抿了抿唇,她一脸头疼的说道:“裘董头上的伤,确实与我有很大的关系,这也是我现在心烦的原因,你们说他现在人证物证都有了,我手里却没有一丁点对自己有利的证据,这过两天开庭,我该怎么办呐?”

    “什么?白董一点洗脱嫌疑的证据都没有吗?”闻言,白金海激动得险些跳了起来。

    “是啊。”白童惜轻轻点头,煞有其事的说:“各位叔叔伯伯,你们都是过来人,你们说我现在碰到这种情况,应该如何办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