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可笑,他居然也有这个时候

    跟个滑稽的小丑般,自以为是的在她面前做戏,其实她心里什么都清楚。

    听着他似是不以为意乃至是隐含嘲讽的说法,白童惜心寒的用十指紧揪着身下的椅座,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半响,她问“你那么爱她,有没有想过给她一个名分?”

    孟沛远眉头颦得更紧,一把抽出那只从白童惜进车后,就一直藏在西装裤袋里的手,紧紧地攒住了她的胳膊,面目森寒的问“你他妈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白童惜泛起雾气的视线,划落到他裹着白色纱布的虎口处,一惊,他受伤了?

    担心过后,她慌忙错开视线,极力冷静道“如果,你那么爱她,那我们不如……”

    “闭嘴”孟沛远的脸更黑了,他握在白童惜胳膊上的那只手,因为过分用力,渐渐渗出了血痕,染红了她的袖口……

    白童惜觉得自己的手骨都快被他握碎了,她抖了抖眼睫,泪眼朦胧地看着他,难受的问“你明白我的意思,对吗?”

    孟沛远对此的回答,就是俯身重重地堵住了她的红唇

    闭上泪眸,白童惜出奇柔顺地配合着他的野蛮索取。

    因为,她已经把这个吻当成了两人的分别之吻。

    孟沛远一手紧攒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紧扣住她的后脑勺,不停的加深这个极度愤怒之下的惩罚之吻

    那个主动告白说喜欢他的女人,那个口口声声说要等到他回答的女人,现在告诉他,她起了退怯之意

    白童惜唇瓣一痛,淡淡的血腥味紧跟着溢入她的唇舌之间,她难受的嘤咛一声“唔不……不要”

    她的低吟,稍微拉回了孟沛远的神志,他猛地抬起头,凌乱着额发,嘶哑着嗓音说“白童惜,你给我听清楚了,我跟她,什么都没有发生”

    什么都没有发生?

    白童惜眼底流露出一抹讥讽,她今天中午才在政府议事厅看到他跟陆思璇的绯闻照,要她如何相信他所说?

    忍住开口说话时,被咬破的唇瓣带来的刺痛感,她说“我看到的,听到的,不是你一句解释就否定得了的”

    他为陆思璇做的还不够多吗?他甚至为了陆思璇差点在下沟村的雪山里丢了性命

    这般的重视,让她如何相信,他们之间不是旧情复燃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