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脱口而出:想也知道不可能的好吗,除了你,我没有其他男人了!

    听到她的肯定答复,孟沛远嘴角不自觉的向上勾起,愉悦又得意。

    白童惜意识到了他在笑些什么,有些气不过的横他一眼:都怪你,要不是你趁我上厕所打电话给我,就不会有后面的事了!

    孟沛远眼中划过算计与阴冷,姓楚的胆子够大啊,居然敢把主意打到他女人身上来,既然如此,就别怪他以眼还眼了!

    我有办法对付他。

    白童惜先是一楞,再是激动:什么办法!

    孟沛远有条不紊的说:他不是约你明天晚上去开房吗?你现在就打电话告诉他,改成后天晚上。

    你的意思是要我去赴约?白童惜皱眉,她不认为这是一个好办法。

    孟沛远轻描淡写道:你别害怕,我并不是真的要你去赴约,只是暂且稳住他而已。

    白童惜将信将疑,但她了解孟沛远傲慢的性格,是绝对不可能将她送到另一个男人床上去的,于是把头一点,死马当活马医:行,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他。

    联系楚秘书的时候,孟沛远就站在白童惜手旁,她觉得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干脆按下扩听键,将楚秘书的声音公放。

    白小姐,长夜漫漫突然打电话给我,该不会是想我了吧?一接通,楚秘书那把犯贱的声音顷刻响起。

    白童惜小心的觑了孟沛远一眼,确定他的表情没有什么异样,才轻咳一声对楚秘书说:我我们能不能把时间改到后天晚上,我明天晚上不太方便。

    楚秘书冷笑一声:你有什么好不方便的?忙着伺候别的金主?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我只请求你宽限一天,你不会连一天都忍不住吧?白童惜不惜使用激将法。

    停顿了一会儿,楚秘书这才阴测测的说:好,我就再容你一天,你要是敢耍什么心眼的话,你的那些照片,不日将会公之于众!

    白童惜紧了紧手机,尽量平静道: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结束通话后,她惴惴不安的看向孟沛远,问:这样行了吗?

    可以。孟沛远波澜不兴的应道。

    隔天晚上,喜来登酒店。

    楚秘书哼着歌拿着房卡站定在一间客房外,对了眼房门号码确定无误后,心急的把卡插进钥匙孔,跟着咔嚓一声,将门把拧开,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