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可是得到了从宫城里传出来的话,任方家酒楼处置,一切不可插手,待方家酒楼处置完了,再回禀后再议。

    好半天,地上躺着的百人,基本都没有开口回话,更是没有人张嘴,只不过,他们的眼神,却是开始惧怕,恐惧,可依然不开口。

    求饶,他们已然求过不知道多少回了,只要谁敢乱开口说一句话,就近的安保员,就会冲过来一顿乱拳乱脚。

    “你让他们拿钱赎命吧,一人一万贯,没钱就挂城墙风干,一个时辰之内办妥,不要担误酒楼的营业。”此时,站于长安城上空的方静,传音给那名什长,交待着他心中的按排。

    方静基本也只是要钱,先拿钱赎命吧,没钱,那就死,只有这两种结果,至于腿脚什么的,就看他们能不能治好了。

    那什长耳中听见钟文的吩咐,想寻找方静在哪,但又不好去寻找,毕竟,一个时辰前,他已得知道了方静有可能就在附近,只是不让他们去找他罢了。

    “好,既然你们不举报,也不回话,那你们的命,是留还是不留,就看你们的了,你们,一人一万贯钱,赔偿我方家酒楼的损失,仅限一个时辰内交钱,如果不交,那就挂在长安城墙之上一个月风干。”什长得到了方静的指示,基本也都是按照方静的话来办。

    “我赔钱,我赔钱,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我也赔钱。”

    “我赔钱。”

    “……”

    诸多的商贾,开始喊着要赔钱,用钱来赎命了,而这其中,也有着十来个官员吏员,却是拿不出这么多的钱财来,只能向着身边的这些商贾开口求着用钱赎他们的命了。

    有愿意借钱的,同样,也有不愿意借钱的,不过,没借到钱的只不过只有三人罢了,而这三人,估计是不太可能借得到钱了,想来做人太差劲,就连这些商贾,都不愿意帮他。

    随后,围观中的不少人,开始跑了过来,听着他们的主家也好,东家也罢,听着他们的吩咐,准备从家中运钱财过来。

    至于那三个没钱的,那只能是没钱,什长也不管,也不问,静候着先把赎命的钱拿到手再来处置这三个没钱的家伙。

    随后半个时辰内,马车运送着不少的金银珠宝,来到方家酒楼,方家酒楼的工作人员,开始清点,接收这些马车上的钱财来。

    搬肯定是不会搬的,由着躺在地上的人按排人过来搬进方家酒楼,一切,都由着这些人来搞定。

    又是半个时辰后,躺在地上的人,开始被他们的家人下人运回去了,至于是去医馆,还是回家去了,方家酒楼的人员也不会过问,管你如何呢,只要钱到位了,一切都随你。

    至于那三名没钱可交的官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脑袋中想着办法,可是,一个时辰已经过去了,而接下来的,只有挂在长安城的城墙之上风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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