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静离开宫城后,行了一刻钟左右,来到了翼国府上,见过了秦琼,也见过了贾氏,虽然自己此行并不是特意过来拜访,只是因为这长安城中,方静也只认识这么几个人了,其他人他也不认识,也不可能去串个门什么的啊。

    去了翼国公府上拜访,方静也没多停留,续了一会儿话后,告辞离去,从翼国公府大门之后,往着东边的春明门行去。

    远离着城市,远离着人类,远离着喧嚣,方静此时站在一片雪地之上,放眼过去,一片白茫茫的,此地荒芜人烟,方静只是在此暂停,随意向四周望去,一开始并没有想要从空中落下来歇个脚什么的,只是见到这里有不少的狼群,这才下来看看。

    方静刚才在空中飞行途中,到也见到了有一些牧民的帐篷,不少的人群集中在一起,眼下已是快要进入五月的天气,靠南边稍有不少的积雪已融化,但北边这里,积雪依然深厚,一脚踩下去,直没膝盖。

    方静不知道眼下自己所在的位置,但也知道此地应该属到前世的鹅锣斯北部,具体在哪里,方静却是不知道的,更何况此地荒芜人烟,想找个人问一问,也是找不到人的,再者,这里狼群出没,更别说人了,其它的动物都躲藏起来不见了。

    方静踏雪而行,当然不是真的踏雪,而是在雪地飞窜,感受着这踏雪的飞行,似有前世时的武侠剧中的感觉,不远处的狼群,看见一个人类出现在它们的眼中,集体出动,追着方静而来。

    “哦勒个去,你们当我是只兔子吗?这是要包围我撕了我吗。”方静停下身影站立于一座土坡之上,看着这群白色狼群从不远处包抄着向方静追来。

    狼群速度很快,几十只狼群呈三角型包围着方静,方静静静的看着这几十只野狼,头狼突然仰天长啸,向着其它野狼发出了进攻的声音,所有的野狼都开始龇着牙快速的向着方静发起进攻。

    方静看着眼前的场面,倒觉得有趣,也不急着飞离,静等着野狼近身前来,‘咻’的一声,狼嘴快要快咬到自己时,方静这才窜向空中几米处,盯着这几十只野狼,也不知道这群野狼有没有狼仔,方静想着抓些狼仔养,不知道可行不可行,而且这些野狼通体白色,非常的漂亮,但想着狼这种野生动物的驯化有些难度,最后想想还是放弃了。

    “你们是不是饿了啊?想把我咬了分吃吧?可我又不够你们填肚子的,都走吧。”方静不是不想杀这群野狼,只是觉得眼下杀了也无用,自己也懒得动手。

    “哦勒个去,叫你们走,没听见吗?你们不走是吧?那我走好了。”方静说完就窜起远离而去。

    当场留下一群野狼,看着刚才的猎物突然间的消失,所有的野狼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消失,愣了半响,这才寻着味抬着脑袋四下瞧去,静待着狼王发出下次的攻击狼嚎,可狼王也是愣了,猎物不见了,猎物真的不见了。

    北极狼,又称白狼,属于北极圈附近的一种野狼,不是所有的北极狼都一身白色皮毛,其会随着季节变化,而毛色也会转变,其奔跑的速度极快,能达到每小时六十五公里的速度,踏雪无痕用来形容北极狼的奔跑速度,倒也贴切。

    方静已然远离,几息之后,来到了北冰洋的边上,看着眼前的北冰洋,方静知道这里就是地球的北极圈了,而这里还是有人类的活动迹像的,至少方静还是知道的,这里生活着一种人。

    因纽特人,也就是别人常说的爱斯基摩人,因纽特人,人口并不多,一直生活在北极圈,以捕猎打鱼为生,平常住在冰屋里,爱斯基摩人的称呼,是由原印弟安人叫他们的称呼,因纽特人非常反感印弟安人,如此称呼他们爱斯基摩人,那是属于一种歧视称呼,另外因纽特人属于地道的亚洲黄种人,生存于北极圈内及附近,这也算是一种奇迹的见证了。

    方静飞窜于北冰洋的的冰面之上,往着北之极地而去,此时的北冰洋,可以说是真正的北冰洋了,基本上到处都是冰盖,与之前世的北冰洋完全不同。

    北极除了生活着因纽特人,还生存着各类雪地动物,北极熊就是如此,当然,海豹,海狮,鸟类更有不少,方静刚才就瞧见了不少的北极动物。

    方静下落于一块很大的冰山之上,瞧见着一小群因纽特人正在围着一头北极熊进行着攻击,方静静静的站在冰山之上望去,虽然这一小群人,不一定能对这头体重超过两千斤的北极熊造成什么伤害,毕竟他们手中拿着的只是木棍或者木棍前端绑着一块尖锐的石块。

    以这样的方式对付一头超过两千斤的北极熊,方静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样,也许葬身于熊爪之下,也许葬身于熊肚之中,那都是未知的,方静只是静静的双眼望着,并不吭声,就算是吭声了,他们也未必听得见,相距甚远,可不是他们能听见的,更何况方静也不说话啊。

    北极熊,北极特有的大型陆地生物,体高可达成人高,体长四五米长都很正常,体重最重的可达三千斤,可在温度零下四十度以下的地方进行生活,力大爪利,属于北极圈内最凶猛的食肉动物了,毛发呈白色,但其实北极熊的毛发并不属于白色,只是人眼看着是白色,其实是中空透明的,当然这属于另外一种伪装毛发,俗称的大白熊其实是只透明熊。

    方静看着远处惊险的搏斗场面,熊掌一拍,把一个因纽特人拍倒,滑出十几米远,其他几人继续围攻,被熊掌拍过的那名滑行的因纽特人,此时从肩上到胸口的兽皮全部被划烂,鲜血直流,染红了洁白的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