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铭哲,没资格要求我任何事情。”

    舒未收敛了笑意,转回脸,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悠悠说道。

    她不是那个先抛弃承诺的人,所以她不欠他。

    “......”

    男人抬手握住了秋千的链条,指尖轻拂过铁质材料,嗓音像是浸泡了酒精一样,沙哑迷醉,“好,我知道了。”

    他指的到底是那句不要和伍莫笙结婚,还是说他没资格要求舒未任何事情,模棱两可。

    ......

    “伍小姐,躲在这里听够了吗?”

    明显调笑的声音缓缓从伍莫笙身后传来,一脸沉色的女人表情微顿,垂立在身侧的拳头突地松开,转头恢复一脸和气端庄的客气,“慕先生,不是也在听吗?怎么,自己不舒坦还要拉上一个垫背的?”

    舒未其实早就敏感地瞥到了躲在树下阴影中的女人,可是她却没有看到被墙挡住的拐角处的慕栩墨。

    而她故意说给伍莫笙听的话,悉数落入了慕栩墨的耳中,一字不差。

    “伍小姐......可能至今都还不是很明白一个道理,已经结婚的人,多大点事回床上都可以解决,而们这种连订婚仪式都还没举行的,恐怕没什么保障吧?”

    言外之意,霍铭哲随时可能离她而去,而舒未,只要他不松口放开她,她就绝不可能离得开他。

    “是吗?”伍莫笙垂眸笑了笑,满是不在意地摇头,“慕先生,可知道,霍铭哲的书房里一直放着一幅照片,没有人敢动,他也不准任何人看到那张图片里的内容,就不知道,慕先生感不感兴趣?”

    慕栩墨低低笑了下,疏离淡漠的态度很明显,但面上依旧是窥不透的温淡,“伍小姐挑拨离间的技俩好像有点过于刻意了?”

    “刻不刻意取决于慕先生在不在意了。”

    说完,伍莫笙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微微欠身,抬脚离开,转身掉头回到屋里......

    舒未是在收到慕栩墨的信息的时候才匆匆离开后花园的,因为男人只在信息里跟她说了一声,今晚她可以留在舒家陪伴舒岩二老,而他自己则先行回楼苑了。

    “妈,慕栩墨呢?”

    看着刚从门外走进来的高心瑜,舒未突然感到一种莫名其妙的紧张,难道舒岩说了什么重话把慕栩墨給赶走了吗?为什么来的时候不跟她提前说一声,连回去的时候也只是发个信息,连当面告诉她都不肯?

    “嗯?刚走......他不是说跟商量了以后决定在家陪我们住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