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就是精神病人死前的甜蜜安慰剂。

    ——甜甜的精神鸦/片。

    薛放思考的间隙,没发现“猫”悄无声息靠近,抓住他的手,抖出手铐,利落锁在床边。

    薛教授“啊”了声,晃了晃手铐,目光投向行军小床,满怀期待:“难道是要我陪/睡?”

    可以让猫睡在他怀里撸一夜吗?

    “你想睡我?”猫没有用终端打字,而是凑近过来,气息混乱,撩起他的上衣,用指头在他腹部写写画画。

    指腹擦过的地方仿佛被火舌燎过,又热又烫,薛教授下意识答:“谁不想呢?”

    有谁不喜欢猫呢。

    感官神游让缪寻恍惚了一下,他无意识放松身体,以为面前是个热乎的柱子,贴上去用脸颊蹭了蹭人类的脖子,薛放身上的淡淡向导素比止痛药更舒适。

    “嗯……”咸的,很像烘烤的盐,会舒服。

    猫耳朵从发间弹出来,尾巴尖最柔软的那撮黑毛毛擦着薛放小腿,好像在黏糊撒娇。薛教授看着在他颈窝蹭来蹭去,时不时抖一抖的厚毛耳朵,内心哭泣:手被锁住了摸不到啊!

    “唔?”缪寻在神游中一抬头,恰好把耳朵送进了薛教授张开的唇边。

    “嗷呜!”一口含住。

    猫耳朵尖还没反应过来,在他齿间抖了抖,像被突如其来的湿热吓到了,一下子朝后缩起来,可软绒绒的内耳道已经湿了一半,毛毛倒在一边,全是人类的味道。

    作为动物,“猫”是没有羞耻心的。

    早已习惯人类各种各样的注视,不论裸露身体还是皮肤接触,都可以接受。

    唯独一项不行——

    缪寻慢慢摸向自己头顶,毛耳朵湿漉漉,热乎乎,可怜兮兮倒在头顶,被吸得立都立不起来,痒痒扫过手心。

    那个人类,又啃了他的耳朵!

    要马上洗干净。

    他一下子清醒过来,放开薛放,冲向外面的淋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