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真的是被这个导演的表面给蒙骗了,他是真的白切黑吧,表面一本正经,内在却乌七八黑。

    她的皮肤被他触摸着,真的在发烫,她这时有一点点的意乱情迷,可作为一个身经百战的海王,她并没有露怯,而是依然保持着那个天真无辜的微笑。肩膀微微耸立着,让骨骼更加突出,越发凸显她的楚楚可怜。

    “因为是导演,所以才会很慌张。”她微微张开红唇,那抹唇简直红的耀眼。

    傅欢只是勾起一个微笑,没有继续说话,他戴着手套的手继续往下抚摸,沿着她的白嫩的胳膊,白嫩的手指,最后停留在她红艳的指甲。带着橡胶手套的触感,本能的让人发慌。

    白怜怜忽然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拽着他的领带把他往自己身边扯过来。他就像注视着一个爱闹的娃娃一样,脸上带着一种奇妙的从容和宠溺。两人纠缠在一起,像是罗马的斗兽场一样,在这样狭小的天地不断的撕扯着,争斗着,意图能够压过对方。

    这是战场,比的是谁更会调情,谁的魅力更强,谁更能强烈的压倒对方。更能唤起对方心中潜在的欲望。

    傅欢如此自信,而白怜怜始终也一脸微笑,她的头发散乱着,衣襟也散乱着,但始终保持了那种经过计算的恰到好处的勾人的魅力。连她的反应,都经过了恰到好处的计算。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12点整的时候,屋里的闹钟嗡嗡嗡的响起来,就好像——童话结束后,魔法宴会被取消。傅欢忽然放开白怜怜,此时她已经衣衫凌乱,嘴上的口红糊了半边的唇,但他的衣衫依旧那么整齐,只有橡胶手套上染了红色的唇印,他凝视着那一抹,微微蹙了眉头,淡漠地说道:“到时间了,小爱,你该回去了,今天就到这里为止吧。”

    白怜怜舔了一下自己的唇,含笑带媚的扫视他一眼,温柔的说道:“好,我们下次,继续。”

    她从容的穿上自己的裙子,开门的时候,又回过头来,在漆黑的屋子里,她的脸白皙的如同鬼魅一样。更何况她唇角的糜烂的红,更如同日本你的浮世绘的色泽。她冲着傅欢比了个wink,就走出了门。

    其他的部分的表演她都做的很完美,只有这种渗透着□□的色泽的戏份,她却总是表现的有些生涩,身子骨颤呀颤的,长长的眼睫毛翕动着,红唇微微撅起来,眼里充满着轻微的黄慌张与羞涩,而这样的害羞的神情,却和她试图诱惑傅欢的动作形成了鲜明的反映,她就仿佛纯洁的天使和堕落的魔鬼的结合,身体哪怕摆出最诱人的姿势,眼里也始终带着迷惑和天真的不解。

    这样的神情,的确动人。

    她真的太了解自己的这具新的身体,太了解自己的长相的魅力和反差,知道该如何摆出把诱惑放荡和纯洁结为一体,也知道这种欲拒还迎的姿态的糜烂和纯欲。

    傅欢盯着她,他知道她是刻意不想好好表演这个戏份,但是他也没有什么办法,毕竟她展现出来的形象,是完完全全的一个试图“表现演好情.色戏份”但是又因为是新人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样的戏份,所以本能感到羞怯的女演员。

    她的羞怯生涩和紧张都太逼真,这样的演技真的应该处在一个花瓶女明星身上么?如果她真的能表现出这样的真正的生疏,那她早就已经拥有封神的演技,又怎么至于因为演技差被批评和辱骂这么多年?

    可是傅欢潜意识里就确信,她就是故意装作不会演□□戏,要求他给她开小灶。他也知道,她在试图勾引他。

    而且,她眼睛里并没有什么爱意,就只是——看上了喜欢的玩具一般。她也许觉得,男女之间的勾引和调情是最好玩的游戏,所以沉迷于此。但反而是这种孩子气的欲望,让她的这份风情更动人。

    她看傅欢的好感度一点点的上升,心里恣意极了。这时,由于她一直对戏份的拖延,厉苦艾找上了门来。

    厉苦艾上门拜访,问她:“小爱,你这样的情节,还要拖延到什么时候?”

    白怜怜笑眯眯的说道:“别那么着急嘛,等我找到演戏的感觉,自然就能演好咯。”

    厉苦艾低头看她,她穿着短短的白色吊带,下摆堪堪只能遮住大腿的一截。白嫩的脚放在桌子上,低着头,认真的在脚趾上涂红色的指甲油。两条腿又长又直,细而不柴,圆润又纤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