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摸摸看,可舒服了。”

    风宿干啥啥不行,卖队友第一名。

    望玄半信半疑地将手覆上,掌心传来丝丝暖意,与他冰凉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愣了一下,不禁回想起昨日被他捏在手中的尾翎,也是这般松软,如冬日的暖阳。

    念及此,他抬眼望向风宿,眸中神情不定。

    不明所以的风宿谄媚道:“是不是很舒服?”

    望玄微不可见地点点头,手无师自通地上移,盖在执夷脑袋上,顺着蓬松的白毛。

    洪荒之初,也曾有人这样蹂|躏他。

    怎么又想起这些?

    他默默叹了口气,拾起桌上的《万物尹法》,收回心中杂念,另外一只手无意识地在执夷脑袋上游离。

    日渐西移,将两人影子渐拉渐长。

    风宿靠在榻上打着瞌睡,头像小鸡啄米般,一点一点的。

    感受到头顶的寒意,执夷辗转醒来。

    不经意间却瞧见自己正枕在黑衣之上,衣上云纹甚是眼熟。

    他吓得立马清醒,盯着自己前爪,不知所措。

    挺秃然的,自己怎么躺在望玄身上了?

    他惊恐地看着坐在榻上的风宿,不敢吭声,只能眼神示意。

    “怎么回事?”

    风宿也用眼神回应他。

    “别动!就当是一场梦。”

    执夷翻了个白眼,“醒了很久还是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