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令楚风有些失望的是,自从他观察开始,甲胄男饶神情就没有过丝毫的变化。甚至他都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这一切都是那么的正常,正常的有些古怪!

    “不可能啊,自打那封信从信使交到我手中那一刻起,我就没有在任何人面前表露过。而且我拆封信件的时候,那封信的样子就是那样的,内容也是那样的内容。如果有人私自修改信件的话,那理应有修改的痕迹才对啊!可当时那封信你也看过,无论是字迹还是墨水的颜色,那可都是没有任何区别的。而这也就代表着,那封信从书写到封存,自始至终都没有第二个人参与过,故此这自然也就不会有,私自修改信件的事情存在!”甲胄分析道。

    “你的倒是很有些道理,但是有一点你没有考虑到,那就是这封信,有没有可能根本就不是,不自封不同之手呢?”楚风提醒道。

    “你的意思是。这封信是伪造的?”

    “不仅是这封信,我甚至觉得连整个送信的计划以及送信的人,都是有问题的!”楚风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不禁惹人心生不安。

    “如果这封信不是封不同,写的那封,那写这封信的人又会是谁呢?”甲胄男人问楚风道。

    “老徐,这个问题你可不该问我啊?这件事情一直以来,不都是你在调查吗?难道在你调查的过程中,你就没有现,其他的嫌疑人吗?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情,我要提醒你,那就是封不同,怀疑这件事情,是你做的!其实这也不能怪他,毕竟这件事情,从收信到送信,你一直都在参与。至少从我这边看来是这样的,所以你很有必要做一个解释,用来摆脱我对你的怀疑!”这句话的时候,楚风的态度竟突然变得和气了许多,或许这是他询问问题的另一种手段吧。

    “楚先生,这可真的是冤枉我了!如果这件事情是我做的话,那我就没有必要再提醒你这封信的事情了!因为我完可以等你离开这里之后,再实施我的计划。另外这封信所涉及的内容,也并没有什么太过重要的东西!就算是我故意想要陷害哥,那又能怎样,反正现在哥已经背叛我们,转投到了瘸腿宿主那里了,这封信充其量也只不过是一份,未雨绸缪的通知罢了!”甲胄男人很激动,话的时候,他整个脸都是处在一个涨红的状态。

    “老徐,你先不要激动,我这也只不过是一种假设而已!更何况提出这个设想的,也不是我,而是封不同啊!其实句老实话,我还是很相信你的,所以有什么事情咱们可以冷静下来慢慢谈,完没有必要这么大动肝火!”楚风面带笑意的劝慰道。

    “楚先生,我也没有什么好的,我只一句话,那封信绝对与我没有任何关系!”甲胄男人神态严肃,昏黄的目光之中,仿佛有烈火燃起。

    “好的,我相信你,你放心我绝对相信你!”楚风的保证有时候的确很值得信赖,但有的时候却又形同虚设,就比如现在,他的这份保证就很难令人信服!

    “楚先生,谢谢的信任!不过仅仅依靠的信任,我是不足以证明清白的。这样吧,你给我一的时间,我一定会竭尽力去调查此事,我相信通过我的努力,我一定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甲胄男饶执拗,就好像是凭空生成的一般,其势不可挡的阵势,竟令得楚风,没能讲出阻拦的话语来。

    “如果你执意要这样做的话,那我当然会支持你,不过我只能给一的时间的时间,就像你的那样,明日落之前,你需要给我一个答案。当然你也可以不给这个答案,反正明晚上我肯定会离开这里。那封信对于你我而言,显然已经并没有那么重要。不过,既然你想证明自己的清白,那我倒可以给你一个机会,毕竟我很能理解你,此时的感受!”楚风句话,并没有什么用意。其实来也是,楚风又不是什么老奸巨猾的人,如果他时时刻刻都能暗藏祸心,每时每刻都想着如何算计别饶话,那他的人生,注定是悲哀的。

    很想楚风并不想过那种生活,所以既然甲胄男人想做,那就随他去吧!楚风今日前来,只不过是想再见封不同一面,楚风也算是个比较看重情义的人,既然老朋友到了,见一面叙叙旧自然也是应该的。

    至于书信的内情,甲胄男饶居心,这一切的一切,对于楚风来,似乎都已经变得没有那么重要了。楚风现在唯一所想的事情,就是明怎样继续与萧潇晓沟通。怎样更多的了解到一些,他所需要做的事情。水之领域的考核还没有开始,他还有大把的时间,供他思考这些事情。

    “好的,我记住了!”

    “啪——”

    “这是牢房的钥匙,你的这位朋友,看起来应该是为聪明人,如果他有兴趣的话,我倒是很愿意和他交朋友。”甲胄男人将钥匙交给楚风后,便独自离去了。

    他释放封不同,完是想卖楚风一个面子。其实仔细想想,他倒也不曾损失什么,封不同对他来算是什么?

    充其量只不过是个喽啰而已,而他此时掌控着瀚海府城的部兵力,虽然周围的威胁很多,但他的地位注定是无可动摇的。

    如若他需要,像封不同这样的角色,他完可以抓一百,一千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