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当事人还丝毫没有意识到一样,困惑地看着傅羊,迟钝地眨了眨眼。

    “谢谢。”傅羊把俞声的‘礼物’仔仔细细妥妥贴贴地放进了上衣口袋里,认真道,“我要一块橘子皮就够了,不用橘子树。”

    这次的商讨会议只在社团内部举行,大家都是相熟的,傅羊甫一落座他旁边的人便碰了碰他的肩,压着声音调侃道:“开会还带相好的啊。”

    说话的是个大二的师兄,一向爱笑爱闹爱开玩笑,说这句话也是调侃居多,没多少认真的意思在。

    傅羊有些许无奈地笑了笑,“别乱说。”

    那师兄只笑了笑,挑眉没说话。

    大伙儿已经说到一半了,见傅羊来了,只简单给他提了几句适才讲过的内容便接着刚才断掉的地方接着讲下去。

    傅羊性格好能力强,一直很受社里师兄姐的认可,这次照旧被分到了很重要的任务——负责粉刷艺术墙西面一角。

    这任务很重,但傅羊自己其实没什么意见,点头答应下来。

    任务分配完,接下来就没什么重要的事了,傅羊有些心不在焉地听着,目光不着痕迹地落在安静坐在不远处的俞声身上。

    俞声坐在一个很不显眼的角落,手指搭在膝上,好像在发呆,帽檐压得很低,从这个角度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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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能看见一点鼻尖和紧抿着的嘴唇,傅羊给他倒了放在桌边的那杯水还一口没动过。

    傅羊看了一会,手指无意识地隔着衣兜碰了碰里面的东西。

    “傅羊。”

    “傅羊。”

    有人在旁边碰了他一下,傅羊回过神来,转过头,“怎么了?”

    “想什么呢,”坐在他一侧的一个姑娘往他这里凑了点,低声道,“看你从进来起就心不在焉的。”

    傅羊笑了笑,将手从椅子扶手上放下,“没什么。”

    那姑娘显然还想再多说几句,将椅子往他这边靠了靠,“他们说等下结束要聚餐,还没决定地点,你去吗?”

    “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