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容兮的确还想着科考的事情。

    吏部那些人能负责一半的进程,但殿试还是需要她亲自来的。

    于是在盐平百姓的依依不舍中,帝皇的车辇还是出了盐平的大城池,往长恒而去。

    疫病得到控制,虽然到后来有些人的病情实在太重,并不是喝药能够缓和过来的。

    但他们最后离开的也没有那么凄惨。

    只是走的时候很惋惜。

    终于‘回家’了,终于走到黎明了。

    他们却倒下去了,也看不见家乡没有了约束的碧蓝天。

    还有重新完整的大魏十州五会。

    ——

    这次的疫病这般度过,比一年前大魏度过平永大旱的时候还让人震撼。

    周围的国家都惊呆了。

    别说去挑战疫病了,就说说容兮拿出来的这些物资。

    他们国库都掏空了,也拿不出来。

    这还是容兮在支援完平永的旱灾之后。

    就这样的实力,至少周围的小国此刻都收了不好的心思,知道此刻其实做大魏的附属国,是最明智的选择。

    但其实所有人都还闹不清楚。

    一年前,还是屈辱,懦弱的国家,怎么会在短短的一年时间内,让所有人为之胆寒?

    他们也弄不明白,不过是些许的小恩小惠,大魏的子民怎么就像是疯了一样的拥护一个本来人人唾弃的暴君?

    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没有人能得出一个合理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