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是疯了。

    余故里让医院大门外的冷风一吹,这才终于清醒了过来。

    她刚才在想什么?

    说不准人家那个动作只是一个惯常思考的动作呢?

    余故里拍了拍脸,往前走了两步。

    然后她举起手臂,小心翼翼的放在鼻前嗅了嗅。

    余故里:“……”

    有个屁的香味。

    膏药味迎头直上,冲的她差点直接旋转去世。

    鼻子被膏药的气味辣到,余故里回到家里的时候还觉得眼睛里到处都是被熏出来的眼泪。

    收拾行李不是一时半刻就能收拾完的。

    不过也好在,因为天冷,加上她上一个房子刚住了三个月,很多本来就不急着用的东西就没有拆开,余故里忙了一下午,倒也真的把东西都归置到了各自的位置上,剩下了不少东西可以等到后面再慢慢收拾。

    终于收拾完毕躺在了一楼沙发,余故里洗干净了自己,眯着眼睛看了眼外面放晴的天,弯着眼睛道:“真好。”

    白清竹回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

    冬天得天黑的一向很快,这几天温度变化又极大,昨天零下十几度,今天一下子就零上十几度。

    中午那会明明还艳阳高照,热的穿不上外套,一到四点半,温度就陡然直降,穿着羽绒服还忍不住瑟瑟发抖。

    她的车停在家门口的拐弯处等了一会儿,像许多下了班后,却又总想在外面多逗留一会儿的上班族一样,在车里看了眼那一座三层小别墅。

    不再是一片漆黑,屋里亮起了暖融融的灯。

    浑身的疲惫像是被一扫而空,白清竹将车停入车库,推门而入。

    大厅却只有余清越一个人,妹妹在旁边窝着睡觉,似乎是屋里的环境让它觉得很安心,所以睡得……

    四脚朝天,还在打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