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破头都无法理解,为什么父亲突然要调到别的国家工作,还把我委托给这个恶毒的继母。

    明明前几天她还在深夜爬上了我的床,威胁着强奸我。第二天就能装出一副无事发生的嘴脸,还和父亲一起你侬我侬的接吻相拥。

    我不理解,甚至发自内心的有些愤怒。

    她为什么要若无其事地忽略了这件事?她根本毫不在意我吗?为什么要用药迷晕我,这件事她做了多久?她,不会,还会像没事人一样,继续和父亲做爱吧?

    可恶,可恨,她总是用那张温柔的脸欺骗别人,吃干抹净后又弃之不理。

    我坐在餐桌前,看她忙前忙后的布菜,还将我最喜欢的食物放在我的面前。她脸上还带着笑意,絮絮叨叨地说什么:爸爸不在家,那咱们两个以后就好好过吧,你要好好学习哦。

    她在说什么?谁要和你好好过?

    “现在父亲不在,你也不必演了,装傻充愣给谁看。我明天就搬出去,以后井水不犯河水。”我斩钉截铁地说道。

    她好看的眉毛蹙在一起,显得有些楚楚可怜。

    “你要搬出去啊?”她叹了口气,“算了,孩子大了留不住。快吃吧,我好不容易做的菜,吃完了我帮你一起收拾东西。”

    她居然同意的那样快,我莫名其妙的有些失落。

    食之无味地往嘴里机械性的扒饭,心里一边琢磨,明天该搬去哪里。虽然不喜欢她,但这些年的相处,我好像一直都从未离开过她,无论是上学还是工作。

    也许是这些日子事情太多,脑袋昏昏沉沉,连视线也变得模模糊糊。

    我好像昏睡了过去,眼睛还没等睁开,我就知道,我绝对不是因为最近太累而睡过去的。

    那固定在墙上的手铐,明明白白的提醒我,这是早有预谋的犯罪。屋子里只有两个人,除了她再不会有别人。我也真是天真的可笑,同样的当我不仅上了,还能连上两次。

    喝了她的牛奶还不够,现在还吃了她居心叵测的饭。

    吃她点东西付出的代价也太大了,真离谱。

    “呦,宝贝你醒了?”她用手端起我的脸,居高临下的俯视我。

    我左右摇晃脑袋,却无力挣脱。药劲似乎还残留在体内,身体一动都觉得无比沉重,这倒显得她钳制我的手愈发有力,强硬到我避无可避的地步。

    环顾四周,这地点也是我熟悉的,这是家里的地下室。

    如果我没有记错,这个地方已经作为杂货间堆放杂物很多年了。但现在空间里干干净净,物品摆放也井井有条,这绝对不是几个小时就可以收拾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