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叶煜祺就发现自己和罗子铭躺在了自己的房间的床上,而床的一旁是阴着脸的父亲和眼中含着泪的母亲。

    后来才知道,原来他们一出门的时候他的父亲就接到了暗卫的消息,不过决定给他们一个教训,便没有阻止。他和暗卫一路跟着他们,直到两人撑不住昏倒在地上的时候,他父亲才和暗卫将他们两个送回了家。

    结果他一醒,就被上了家法,养了一个多月才完全好。至于罗子铭被送回罗家,听说也被罗爷爷修理得挺惨的,对两个人来说,那可是个惨痛的回忆。

    “想想那时候可真傻,我父亲怎么可能不在我身边放几个暗卫呢?居然这一点都没想到。”

    “那时候你五岁。”罗子铭提醒道。

    叶煜祺白了他一眼道“我当然知道那时自己几岁,只是有些不甘心罢了。”

    “行了,你赶紧去洗漱洗漱,这么冷的天,千层饼放久了都凉透了。”

    “凉透了也好吃。”叶煜祺嘀咕道。

    不过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是动作可迅速了,立即冲进浴室洗漱。

    罗子铭看着他的动作无奈地摇了摇头,就走出了内室。

    不一会儿,叶煜祺就洗漱完,清爽地走到桌旁,在椅子上坐下,手往桌上一伸就拿了一块千层饼。夸张地闻了一下,咬了一口,香脆酥,美味可口!

    看着叶煜祺一脸陶醉的模样,罗子铭白了他一眼,道“有那么夸张吗?”

    叶煜祺看着他正色地说道“没有任何夸张的成分,确实有那么的好吃。这千层饼我吃过的不说几百家也有几十家了吧,就这城东老婆婆做的最好吃。就连君悦酒楼也比不上。”

    “既然这样你怎么不把那老婆婆聘请过来?”

    “我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老早就找老婆婆谈过了,可惜她死活不肯,既然她不愿意,那我也不能勉强以为六七十岁的老太太吧?”

    “哈哈”罗子铭闻言笑得开怀,道“也有你小子吃瘪的时候。”

    叶煜祺白了他一眼道“是不是兄弟?有你这样落井下石的吗?”

    “至于吗?不就个千层饼,要不这样,我去游说那老婆婆来你家酒楼,你送我几坛药酒怎么样?”

    “你又要玩什么把戏?”叶煜祺嘴里塞着千层饼,模糊不清地说道。

    罗子铭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白了他一眼,道“我还能玩什么把戏,我家老头子年轻时候打仗落下的毛病你又不是不知道,最近寒气太重了,老头子整天腰酸背痛的,我看着也不是滋味。就想到了你家酒楼特制的药酒能缓解缓解,谁知道今年你家酒楼就酿了几坛还不外售的。我这不是才走迂回路线嘛。”

    叶煜祺这才明白,白了他一眼道“咱两是什么关系呀,你爷爷就是我爷爷。你别总是把我想得那么抠门行不,从小到大,我都是嘴上让你付钱实际上哪一次不是我出呀。送爷爷药酒这事居然还要条件换,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兄弟呀。”说到最后越说越气愤,连千层饼也不吃了,眼睛瞪着罗子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