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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簌和跟暗卫是被绑到正厅的,里面满满当当坐了一群人。

    为首的是陈云生,两侧是钱氏两兄弟,还有好几个江南这边德高望重的老人。

    “跪下。”

    不知是谁说了一句。

    “请问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跪。”簌和冷冷地看着在座的各位。

    “你做错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陈云生猛地站了起来,脸色一沉,“我娘的死,与你有没有关系?”

    “没有。”簌和面不改色地说。

    “我娘是中毒而死的。”

    “我听说了,既然夫人日日咳血,血色乌黑,那为何不早日请大夫诊治?”簌和出奇的冷静。

    “此毒无解,请了大夫也没有用。”陈云生忍着怒气,耳畔回想着毓婉汀临终前的那句话。

    她是兰园的希望。

    杀死陈谨之和给她下毒的人,是同一个。

    如此形势,大家一个个默不作声,无异于把簌和逼进一个死胡同里,可是为了腾出时间找到幕后黑手,只能委屈她了。

    “这世间无解的毒并不多,起码我从来没有接触过,若是不信,可以派人去我房中搜,我心中坦荡。”簌和挺直着腰板,倒是她身后的暗卫神色有些紧张。

    “好,那就派人去搜。”陈云生指挥了一下身旁的人,下人接了指令正要出发,暗卫突然挡住了他们。

    “这是何意?”陈依云突然走了出来,脸上带着捉摸不透的笑容,“我还没找你算账呢,兰园不准私养暗卫,也不知道簌和是背着我爹,做了多少见不得光的事。”

    “陈小姐,我是谁的暗卫,你心知肚明,若你因为数年前后山上的事对簌和耿耿于怀,那大可不必,那件事和我同家主一起做的,与簌和毫无关系,你若要报复,找我就行了。”暗卫不卑不亢地余光瞟了一眼簌和,俯身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你早就回来了对吗,那个药是家主的,一共三瓶,如果我猜的不错,你拿走了两瓶,剩了一瓶在我屋子里,好用我嫁祸给簌和对吗?”

    “你很聪明,但是你没有机会说了,因为你和簌和的命,都在我手里了。”陈依云说着从袖中甩出一把刀,直直的刺进了暗卫的胸口。

    刀法很快很准,鲜血汩汩地流出来。

    这个刀法,似曾相识,当时袭击家主的黑衣人,也是这般迅速地刀起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