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清怀闻言一怔,惊喜的看向师父,丫头!师父唤她丫头,这是承认了她接受她了!

    无云子看着墨焉,带着揶揄之色继续说道:“说吧,你爹爹还说了什么,肯定不止这些的,说来我听听他还怎么骂我来?”

    墨焉更窘了,瞥了眼成清怀,犹豫了下笑道:“他说道家人都狡诈如妖,妖而为贼惯会偷心盗情,以后……万万不可招道家弟子为婿!”

    成清怀闻言一噎,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无云子瞥了眼徒弟,意味深长道:“哦,你爹爹倒是能掐会算,算到了今日有个道家弟子,偷盗了他爱女的芳心,私定了终身!”

    两人闲聊了一会,终于将话题转到正事上,墨焉羞窘着脸低下头,成清怀急忙说道:“师父,弟子有事禀告师父,还要请师父为弟子做主。”

    无云子微笑着点头道:“丫头,贫道观你气虚不足,你如今身子不便,莫要仗着年轻就不知休养,如此贫道让人给你把一把脉,调理一下可好?”

    墨焉看了一眼成清怀,知道他们师徒这是有私话要说,便点头道:“如此有劳真人了!”

    无云子笑道:“何须客气,子枫何在?”

    “弟子在。”一阵轱辘声响,一个年约三十多岁的道人坐在轮椅上,含笑稽首做礼。

    无云子温声道:“这是贫道的三弟子吴子枫,对岐黄之术颇有见解。子枫,带墨姑娘过去为她把一把脉,给她调理一下身子。”

    吴子枫恭敬道:“是。”说着转目看向成清怀笑了笑,才对墨焉伸手示意道:“墨姑娘,请随贫道这边走。”

    墨焉再次看了一眼成清怀,接触到他温柔肯定的目光,也向真人施了一礼,告退下去。

    待墨焉跟着吴子枫离开后,成清怀才对着无云子叩首道:“师父,弟子犯了错,破了戒,再不能行出家传戒,辜负了师父的一番栽培期望,弟子请罪!”

    无云子叹道:“你不是持身不正之人,却是如何破的戒?”

    成清怀羞愧道:“是弟子大意不谨慎,着了有心之人的暗算,阴差阳错之下破了戒。”

    无云子沉默了下,摇头问道:“你之前可认识墨姑娘?”

    成清怀迟疑了下,摇头道:“并不算认识!”

    无云子面无表情道:“戬之,你自小便在为师身边成长,为师是看着你长大的,你的本事性子为师最清楚,以你的定力,即使不慎遭了算计,不至于把持不住自己犯下错误破了戒的!”

    成清怀羞愧道:“师父,弟子……确实能控制住自己,可是焉儿年幼,功力尚浅,她无法抵御药性发作……”

    想到她当时被药迷了释放最原始的本性的样子,男人和女人不一样,男人释放了就好,而女人需要的却是给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