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瑾瑜一噎,想到多年前燕州之战时,曾有流言道成清怀将要率领群侠自领燕州之地自立为王;还有各个领域的自立王想要拉拢清怀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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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不时有流言传道先生依然归顺为国师之类的流言,但流言只是流言,清怀先生还是云游四海的清怀先生,所以流言对成清怀来说,不过是置之一笑而已。

    “还有,我成清怀并非沽名钓誉之辈,人人尊我一声清怀先生,也并非你等所想那般肤浅,贫道不愚昧也不迂腐,更不是无偿付出不求回报;流言之事既然能传出,相信言大人也有法子遏止,再说最后一次,诸位若是还想攀付利用我,首先看看能不能招惹得起我!”成清怀淡然说着却凛然掷地有声,他平静无波的神情,却威严十足,犹如战场上,那指挥着百万大军的威信,让人不敢仰视,心生畏惧。

    成清怀就在一众畏惧惊愕的目光下,转身扬长而去。

    成谨瑜浑身僵硬着一动不动,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一如当年他青涩稚嫩的身影,如今却是成长成了顶天立地的威严男儿,当年的他拦不住他,现在就更拦不住了。

    言节度使原本和成谨瑜乃是同期为官,后来同时御封节度使,两家一直交好,当年想要成瑾瑜纳妾联姻之事,在先成夫人难产去世,成瑾瑜续娶了助力更大的现成夫人而不了了之,交往便渐渐的淡了,更在成家落难时,言家并没有尽全力帮他周旋,是以走得远了。

    如今成谨瑜被降为江州刺史,但手握军队,乃有实无名;而言节度使则是有名无实,空有节度使之名却手中并无大权,是以两家重新走近,意图取长补短,若是结为姻亲就成为一家人,两家结合便能东山再起。

    但成家二公子早年已经成了亲,女儿也早已出嫁,能结为姻亲的就剩下长子清怀了,刚好言家还有一个差不多年纪的待字闺中的女儿,刚好成清怀回来了。

    他以为清怀此时回来乃是天意,是让他们两家结合的天意,是他们东山再起的天意,有名有权,再有清怀先生的号召与谋略,他们的前途一片光明,但他想不到的是,过去十三年了,那个倔强青涩的少年,长成了不可控、更不可用的大人物。

    成瑾瑜再一次后悔当年把他送到终南山学道。

    成清怀走出了后厅,抬头看向晴朗的天空,今日天气甚好,没有下雪,江南的气候风景一直是他向往却又迟迟不来之地,如今来了一次,他还是觉得终南山的风光更美好。

    “清怀先生!”言小姐莲步穿花而来,向他施了一礼,抬头间,她泪眼婆娑,犹如梨花带雨之姿,她目中含泪双眼通红,后厅的谈话想来她都听到了。

    成清怀颔首点头示意:“言姑娘。”

    言小姐看他神情温和,抿了抿唇红着眼睛道:“先生,我若愿与那位墨姑娘效仿娥皇女英,先生可否能容我一席之地”

    “言姑娘何必妄自菲薄。”

    言小姐眼眶又一红,如同言夫人担忧那般,现在整个江州的人都传言着了她与清怀先生有婚约之事,如今清怀先生却不承认两家婚约之说,认为一切只是人为的阴谋,他不愿娶她;如若这事传扬出去她再无名声可言,只能伴着青灯古佛一辈子了。

    成清怀静静道:“贫道不是三心二意之人,也非恶意之人,此事不会流传出去,你的父母自会为姑娘安排一切后事,所以不必如此。”

    言小姐默了下,抬眸看向他,脸颊微红:“我……一直仰慕先生,先生,若我真愿意和墨姑娘效仿娥皇女英……”

    “她不会答应的,而贫道也不需要!”成清怀微微一笑抬步离开。

    他自小就在道观成长,学的见的都是道家学识,他追随着师父持斋守戒,是欲要追随师父出家为道的,但师父看他年幼又身份特殊,就并没有让他出家,只待他及冠后,再自己决定要不要出家,是以他只是挂名太乙观的火居道士,如若不是和墨焉发生了那种事,他最后也是会如师父一般真正出家,所以三妻四妾享齐人之美什么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