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惨叫之声跌宕起伏,不绝于耳。

    躺在地上的秦栎却睡得安稳的像是在母亲子宫里的孩子一样....额,可能这是个熊孩子,有点脏过头了。

    那边动了火气的叶越三下五除二把那团黑雾像是切豆腐似的切成一个一个的方块。黑雾,墨刀,泾渭分明,一眼就能看出其中差距。

    黑雾里到底是个什么玩意,还不知道,若曾经是个物,那嘴巴一定很大。只有嘴巴大的东西嗓门才会大,这玩意的嗓门这么大,其嘴大概可以吞天。

    叶越面色冷静自持,眼也不眨的一刀一刀的剁下去,不见有任何阻力。那叫声也就一声比一声大,惨叫连连!

    以指画符,掐诀念咒,指尖衍生出比那黑雾颜色还要浓重不祥的墨色符文,把那惨遭切块服务的黑雾块牢牢禁锢。

    而后墨色短刃凭空悬起,从那被切的整整齐齐的十二块黑雾块里抽出红色的‘血丝’出来。‘血丝’接触到刀身的那一瞬间,短刃嗡鸣不止,像一个孩子得到了最心爱的糖人,激动地浑身都在打颤。

    叶越:“你自己玩着。”短刃欢快的应了一声,似龙吟虎啸。

    叶越走过去看看躺在地上的秦栎。脸上都蹭上了草木的灰尘,更别提衣服和头发了,那简直就是不能看了的样子。

    秦栎此时要是在醒着,一定会一头扎进水里,没有水就扎进地缝里,扎不进去就一头撞死!!!!

    ——他这辈子都没有这么脏的时候!!!

    叶越到没有嫌弃的意思,反而看的津津有味。甚至还掏出了手机给他来了几张美丽的写真。

    心满意足之后,又忍不住上手去挠他的脸和头发——他早就想这么干了!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俊美和呆萌完美结合的秦栎,就很容易的让他联想到某种傲娇又爱撒娇的动物。那个时候他的手就已经在蠢蠢欲动了。

    叶越挠着挠着,秦栎忽然眉头紧皱,似乎很是苦恼。又就这他的手蹭了蹭,才慢慢的舒展了眉头。

    叶越嘴里喃喃:“操,怎么又做噩梦了?”

    秦栎没有做噩梦,他做的也不是梦。

    秦乐乐依言回家把那张被叶越叠好,画了他看不见的画的毛爷爷放回了自己的临时存钱罐一个老盒子里。

    第二天跑去送叶越的时候还被叶越耳提面命,不许不拿他的话当回事。

    秦乐乐认真的点头。很是乖巧的等了两天之后,才按照叶越的吩咐将父母悄悄的叫来了自己房间。

    “叶哥哥说,让你们陪着我一起打开这个存钱罐的。”

    秦妈蒋屏一堆杂事,应付亲朋好友,正是烦的时候,儿子这个时候把她叫了上来,正好偷闲。笑着问:“又是你叶哥哥,他耍你的次数还少啊!还这么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