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悬赏五万块要拍她的□□,这件事她是听派出所民警说的,当时林从凡也在旁边,他说这件事是贺瑫发现的,他让林从凡去跟辅导员举报,还让他报警。

    他自己却一句话都没说,只是这一段时间,只要她外出就总能看得到他。

    然后,那个神经病就抓到了。

    贺瑫却还是什么都没说,跟着她回家之后,自己一个人去便利店里吃了一碗泡面。

    “同学。”安子归扭头看向同桌。

    不知名字的同桌因为两年来安子归第一次主动开口说话,吓得差点打嗝。

    “你有没有见过长这样的东西。”安子归在本子上画了个梯形,“放在木头上用的。”

    她的画工一塌糊涂,所以同桌只能看出那是一个梯形。

    于是十分遗憾地摇摇头:“放在木头上的,可能是什么测量工具吧。”

    “我们学校里有经常随身带着这种工具的学生么?”安子归又问。

    “……工科的?”同桌想了想,“土木工程的?”

    安子归若有所思地收回笔记本:“谢谢。”

    那和林从凡就不是一个系的。

    他们熟么?她要是从林从凡那边打听贺瑫,会不会不太合适……

    不过,工科这个词,莫名地就特别合适安在贺瑫身上,硬邦邦的,有棱有角。

    贺瑫想,他就给她送一个星期的鸡蛋饼,毕竟她给他买了一袋子的零食,还陪他看了那么久的夜景。

    还说了好几次谢谢。

    只是一个星期有点短,才送了三天他就发现,七天已经过去了一大半。

    所以他今天买了两个鸡蛋饼,明明自己不吃葱,却在两个蛋饼里都加了葱。

    “两个都是我的么?”安子归站在老地方等他。

    她这两天早饭都快撑死了,结果今天居然是双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