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洛听了余小苔的话,目光落在凌锦铭身上,脑子里迅速将这号人物给搜索出来了,立马不可思义的瞪大了双眼。

    “好你个应雪阳,是不是你当初给身边这位局长说的,要让咱去局子里劳改的?”余洛的声音立马提高了几十分贝,吓得余老太太一脸懵。

    “洛洛,你这是在说啥话啊?忘了咱们刚刚在来的路上是咋说的了?”余老太太担心大孙子一冲动之下,把应雪阳惹得不开心,到时候想回县城又没捷径走了。

    “奶,我告诉你,当初这个啥局长的,要让我和小苔劳改,肯定是应雪阳让他那么做的,咱还跟她客气啥?今天来到咱村里,他们就别想回去了。”余洛愤愤不平道。

    “啥?啥?你刚说的是真的吗?”余老太太难以置信的看着应雪阳。

    “奶,是真的,当时把咱们关局子里的人,就是这位局长。”余小苔在一旁附和。

    应雪阳听到余洛几人不分青红皂白的冤枉凌锦铭一通,心里的火气燃烧得更旺:“你们还有完没完?自己干的那些蠢事还好意思拿出来说,当时办案的同志可都是公事公办,少在这里血口喷人。”

    凌锦铭见祖孙三人在一旁密谋,不用说也知道那几人心里打的啥主意,他拍了拍应雪阳的肩膀,将她拉到身后,清了清嗓子,目光落在余洛身上。

    “你确定今天不让我们离开?”语气带着阴冷,他还没见过哪个不怕死的来拦他的路。

    “对,咱们今天就不让你回去了!”余老太太一改刚才的客气,双手叉腰道,“当初我孙子好好的在厂里上工,要不是应雪阳找他麻烦,他能被厂里精简回来种地?现在他工作没了,你说应雪阳是不是应该负责任?还有我家小苔,不过就是找应雪阳要点钱,她就让你把人抓到局子里去,害他连学都上不了,这些问题我不找她找谁?”

    “奶,不是要钱,是借钱。”余小苔在一旁提醒道。

    余老太太白他一眼:“那不都是一样的吗?”

    应雪阳:“那都是他们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哎,你这话是咋说的?我若是没被厂里精简,也不至于去找你,更不可能被关进局子里!”

    总之,在余洛看来,自己丢了县里工作一事,这罪魁祸首咋样算都该算在应雪阳头上。

    果然是穷山恶水出刁民,凌锦铭认为跟这家人简直没办法讲道理,直接武力震压比较好。他一个县公安局局长,来到这种地方,居然还能让几个刁民威胁了去?

    “你们确定要站在这里不走?让阳阳负责任?”凌锦铭语气冰冷的警告几人。

    “不走!”余老太太气势十足。

    “行,你们这是公然扰乱社会治安,一会儿等着民兵团的人把你们带走吧。”

    语毕,他便问起身边的应雪阳:“知道乡办公室在哪里吗?”

    “知道,你跟我来。”应雪阳爽快的回答,转身就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