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十点。

    廉夫人烦躁地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廉子进坐在沙发里,不敢对母亲说一句话。

    毕竟距家长会结束到现在已经两个小时,但王洲的电话却依旧打不通。

    “你确定施予陷入发情期了?”廉夫人又问了一遍。

    廉子进连忙点头:“我朋友亲眼看见他走进洗手间,王洲绝对能得手。”

    “那不应该啊。”廉夫人焦躁地看着时间:“这都多久了,终身标记都能标两次了吧?”

    廉御城坐在沙发上,没有回答妻儿的任何问题,神情阴沉又冷淡。

    咔哒——

    众人回头,看到的是满脸憔悴的施予缓缓推开门。

    廉夫人急速地扫过他的后颈,上面有个明显的齿印!

    她装作关系地靠近:“怎么现在才回来?王叔叔呢?”

    施予薄唇抿着,沉默良久才用沙哑的嗓音回答:“回去了……他让我好好休息。”

    好好休息?那就是事成了!?

    廉夫人顿时撤下虚伪的关心,傲慢地抄着手:“你后颈怎么回事?”

    施予面色煞白,慌乱地捂着后颈,神色闪躲:“没,没事。”

    “你发情,被王洲标记了?行,明天你就收拾收拾跟王洲出国,听到没。”

    施予沉默半晌,一字一句道:“你知道王洲对我心怀不轨?”

    “我何止知道!还是我把你卖出去的!”廉夫人伸手:“还挺值钱啊,五百万。”

    施予声音颤抖:“但我还没成年……”

    “没成年?童养媳要什么成年?王洲给了我们家五百万,你的抚养权就属于他。以后管你是喜欢喊他叫爸爸还是老公。”

    她看着他受伤极深般颤声询问廉子进跟廉御城:“你们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