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弘岩皱着眉头,道:

    “从今往后,包思慕会像甩不掉的糖人一样粘在丫头的身上。一次两次还好,三次四次之后,丫头未必会有耐心再忍下去。尤其是……”

    他目光闪动,若有所指的下去:

    “包思慕对阎皇您好像……抱着不该存有的感情期待。在这件事情上,那丫头的耐心又似乎会变得格外薄弱。”

    见水清尘神色如常,没有露出不悦的情绪,他松了一口气,继续道:

    “草民曾亲眼目睹,原本相知相爱的两个人在有心饶刻意挑拨下生出误会,最终酿成了不可挽回的悲剧。自然,阎皇您心如明镜、思虑周密,那些腌臜事绝对逃不过您的慧眼,更不会对您造成一丝一毫的干扰和影响。但,纪梵音那丫头的性子实在是……谈不上有多好。有些事情发生了,她也未必会为自己解释。”

    “前辈的这席话,我记下了。”水清尘温声道。

    郑弘岩不自然的挪开视线,僵硬的道:

    “……这些话草民原也没有什么立场能的……实在是……她既喊我一声大叔,我也不能眼看着有人给她下套,欺负她。”

    水清尘笑着点头:

    “音与前辈有缘,一声‘大叔’,前辈担得起。”

    郑弘岩愣了一下,正要问这话是什么意思时,余光看见纪梵音手里提着一个大大的包袱走过来,他下意识的起身迎上去,伸手接住。

    好重!!

    郑弘岩双手吃力的提着,走过去,放到石桌上,问道:

    “……什么东西,这么重。”

    为了整理这些东西,纪梵音也累得不轻,她揪住袖子一边擦额头的细汗,一边道:

    “给你傍身用得。”

    “给我的?”郑弘岩心中讶异。

    纪梵音道:

    “我好不容易塞进去的,你回去再打开吧。”

    郑弘岩更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