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吗?”婵夏俩眼亮晶晶的。

    其实还好。

    对于瑾这种严重厌食症患者来说,能让他面不改色的吃下去的,不是食物本身,而是这个傻丫头过于单纯地笑。

    很是下饭。

    “多吃点啊,晚上就住我家,别去客栈了,你也住不习惯的,我做大餐给你,难得清闲两日,也没有案件发生——”

    “这种话以后不要说了。”

    “唔?”婵夏叼着鸡腿看着他。

    “不吉。”

    “咦?!你也会信这个?!”

    于瑾蹙眉。

    他来这世界前是法医。

    最忌讳的,便是在当值时说没有案件很清闲,没有案子。

    倒也不是迷信,只是做这行久了,发现个规律,只要喊了清闲,必然是案件不断。

    且都是大案。

    所有行业都盼着能多点“业绩”,唯有他们这行,越闲越好,没人盼着有命案。

    “不好了!!出人命了!”街边传来一阵呼喊声。

    于瑾看了眼婵夏,婵夏用手拍了下嘴,不会这么灵吧?

    “记得,下次不要说了。”屡次不爽,这是他从业多年经验之谈。

    婵夏点头如捣蒜,她记住了!

    于瑾命毛番拓停车,婵夏拎着箱子跟在他身后。

    毛番拓看着这俩一前一后的,嘎巴两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