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于公公从不离身的坐骑怎么给她骑了?

    在这随手扔个夜壶都能砸死俩官员的京城,厂卫的贴刑官只是个芝麻绿豆大的小官,但若这个小官身后的靠山是只手遮天的厂卫督主,那便不一样了。

    一时间传得满城风雨,传到彩凝耳朵里,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委婉地提示了婵夏几句。

    就见这新上任的夏百户俩眼锃亮,神态赧然,扭扭捏捏,结结巴巴——外面真的传,我跟督主他老人家,是那种关系?

    彩凝沉重点头,估计再这么传上几日,只怕是宫里都要知道了。

    “其实,我也没那么好啦,哈哈哈哈哈!”夏百户笑成一朵花,全然没有身为女子的半点自觉。

    能够跟于瑾传出这样的闲话,对夏百户来说,这可不是吃亏,是占便宜,占了天大的便宜,那嘴好悬没裂耳朵后面去。

    “姑娘的清誉——”

    “那玩意值几个钱?传的越邪乎对我查案越有利,最好让满朝文武都觉得我是靠着关系上来的草包才好,这样我出入各地,他们只顾巴结,对我不设防。”

    婵夏搓搓手,精神亢奋。

    “彩凝啊,你再去外面传一下,帮着这谣言传的更快些,就说——就说督主他老人家爱我不能自己。”

    彩凝面瘫脸稀碎。

    她要真敢往外传这个,督主有没有爱夏姑娘不能自己她不知道,但彩凝一定会被督主打到生活不能自理。

    “就说他吃饭离不开我,一日不见,食不下咽——这所有跟他共事者都能证明,哦,还有,他走哪儿都要带着我,他府内中馈也是托付给我的,这不是爱我不能自己是什么?”

    “分明是你自己厚着脸皮抢去的。”于瑾喟叹一声,真是没眼看她作妖了。

    彩凝看于瑾来了,便以风一样的速度撤退,唯恐慢一点就生活不能自理了。

    “嘿嘿,管他是咋来的呢,反正给我就不能收回来了。”婵夏一点也没有背后传人家画被抓包的自觉。

    沾沾自喜。

    于瑾看她这样,只觉得头疼不已。

    “你是个——”

    “女孩子,要替自己的名声考虑。”婵夏抢他一步说出,每次都是这一套,毫无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