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矾水写字,干后无色,遇水显色,师父你看你教我的,我一个也没忘。”婵夏使劲显呗。

    唯恐说得少了,他那又来个抄书警告。

    “油嘴滑舌。”于瑾斥道,不过脸上的神色却是和悦的。

    虽然他和悦时,也仅仅是眸子微弯,在外人眼里还是那张面瘫脸,但婵夏就是知道,他此刻一定是心情还不错。

    看来自己这夯实的基本功救了她呀,师父对她的处置并无不满。

    彩凝略显惊讶。

    夏姑娘这是什么时候加上去的字?

    前面的纪录都是彩凝做的,她根本不知道后面还有字,看样子是婵夏自己写的,那么问题就来了——

    “夏姑娘,你什么时候从我这把本顺走的?”

    能够从暗卫身上,悄无声息地拿到本子,写完了再放回去。

    这夏姑娘怕不是什么武林高手吧?

    “不要在意细节!”婵夏打马虎眼。

    查看记录的于瑾头也不抬道:“她可有请你吃东西?”

    “有的。”春饼卷芽菜,还少吃一张呢,根本不饱!

    “便是那前后了。”

    婵夏痛苦地看着于瑾,拆人老底,你不厚道!

    彩凝默。

    以后夏姑娘请吃什么,她绝对不接。

    “我第一次开棺验王妃时,就发现了问题——所以师父啊,不要在乎查验时间长短,你要看质量啊!”

    婵夏还惦记彩凝告状的事儿呢。

    她两次开棺,前后加在一起都没一个时辰,但那般明显,也不需要多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