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为了这份礼,于瑾这些天起早贪黑,起的比鸡早睡得比妓晚。

    就是因为婵夏这两年出落得越发水灵,身材越来越好,睡姿也越来越糟糕。

    这么多年都等下来了,就差最后这几天,说什么也不能功亏一篑了。

    于瑾只能咬着牙尽量避开她,殊不知这种行为在婵夏看来,就等同厌倦了她。

    这两日借着查案的噱头,找机会就往那烟花之地跑,非得要跟那些个青楼女子探讨一下御夫之术。

    啥也没探讨出来不说,还听到了俩碎嘴的跑过来议论她夫妻二人房中事。

    婵夏只觉得一股无名之火涌上心头,他这礼物也就成了她的慰藉。

    然而?

    “你给我这个干啥?”婵夏握着手中的《心经》,一头的问号。

    “多诵些经书,少逛些窑子。”

    于瑾拂袖而去,只留给她一个孤傲清冷的身影。

    至于这看似孤傲的身影背后,是否蕴藏了一个男人憋了好几年的猴急的灵魂,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这本经书陪伴了他多少个无眠的夜,看着身上缠的跟八爪鱼似的丫头,无论念诵多少经文,都难以平息。

    “我——”婵夏本想口吐芬芳将经摔在地上,一想到摔经不妥,只能单手拿经,另一只手指天骂道,“雷雨天,路上雷多,于公公你仔细别让雷劈了!”

    拿心经当礼物送人,多损呐!

    路过的番役闻言纷纷加快步伐,唯恐亲眼目睹督主大型惧内现场被迁怒,有那武艺卓群的,直接翻墙出去了,看得其他人羡慕不已。

    自从婵夏两年半前跟他隔墙对骂——准确的说,是她单方面骂于瑾后,俩人的相处模式就宛若打开了全世界的大门。

    于瑾乐此不疲的戏耍婵夏,不给婵夏惹到炸毛不收手,就像是个恶劣的小男孩找到了心爱的玩具一般,隔三差五就要给婵夏点一把火,引得她跳着脚的骂他。

    这样诡异的相处模式给彩凝等人一个错觉——督主其实是喜欢泼妇类型的女人吧?

    “晚上你别回来了,你回来也睡地板!”

    “那你就洗干净等着,看我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