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一个时辰的时间,我都要在我的房里配药。但是朱贤这里离不得人。宴洋一会儿,你就用这个在他身上擦拭,隔上一炷香的时间就要擦拭一遍。”

    梁丘谨把床头边放着的一个药瓶,还有棉花以及药夹指张宴洋看。

    “嗯,我明白了,你去忙你的吧。”

    然后梁秋瑾就搂着张宴洋给她的那个盒子出去了。

    张宴洋拿了一张凳子放在朱高贤床边然后坐了下来。

    她打算一直守在这里,什么时候朱高贤的情况有所好转了,她什么时候就可以离开了。

    她这是在为自个的小命,还有他们家的前途坐阵呢。

    坐下就忍不住把梁秋瑾留下的药瓶给取了过来,嗯,没有打开就隔着盖子闻了闻,一股浓浓的酒精味就向她的鼻腔起来。

    里面有酒精,可也不全是酒精,还有其他的药物。

    估计这玩意儿的作用与上辈子的物理退烧是差不多的。

    不多时门再次被打开,张家大哥还有朱高裕走了进来。

    朱高裕还是像模像样的在他大哥的床前坐了一会儿。

    不过由于朱高贤此时昏迷还发着高烧,朱高贤也没法与他有什么深层次交流,就在那里干坐着,张宴洋看着都尴尬。

    好在张家大哥是化解尴尬的小能手“宴洋,梁丘谨是不是让你给朱贤擦拭药?”

    张家大哥虽然知道这人的真实身份,可他还是直呼他的化名。这样对于他来说是比较方便的,也能够让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加简单一点。

    “嗯,大哥应该还要一会儿才擦。”

    “擦药?不是烧烧吗?还要擦什么药?”

    朱高裕有些疑问的道。他大哥不是伤在肩上吗?肩上已经被包扎好了,还有这种伤应该是大夫来擦,干嘛要宴洋上?

    张宴洋“哦,你大哥一直高烧不退梁秋瑾说这药可以有助于他退烧,隔一段时间就要在他身上擦拭一下。”

    “不行”

    “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