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撑着伞穿梭在巷子里,回到车上时还处于方才的压抑情绪中,我从没想过我爸妈当年会那般对小五,y生生的拿走她一个肾。

    其实她也只是一个小nv孩。

    跟我年龄相差不大的小nv孩。

    但因为出生不同所以命运天差地别。

    助理察觉到我的情绪低落,他开着车轻声的问我,“时总,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摇摇头说“没事。”

    刚刚站在门口,看见那个穿着碎花裙像似小五的nv人,我心里升起一阵莫名的恐惧。

    我不知道自己心底在害怕什么。

    或许是那份愧疚。

    我问时骋那是不是小五。

    时骋否认道“小五没在国内。”

    那个神似小五却又不是小五但又是时骋情人的nv人……

    我瞬间明白时骋一直都是喜欢小五的,这就是他离开时家真正的原因。

    因为喜欢,所以找了个模样相似的nv人做情人,我方才问他,“你会去找小五吗?”

    时骋答“这辈子都不会。”

    时骋不会去找小五,我不敢问他为什么,但我心里清楚他这辈子都不会再原谅时家。

    助理问我,“现在回梧城吗?”

    郁落落还在镇上的医院,我让助理送我过去,到的时候我让他在门口等我。

    我裹着又长又厚的羽绒f进去进电梯按了四楼,刚出电梯就看见一个挺直的背影。

    顾澜之正站在郁落落病房门口的。

    似乎在犹豫进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