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齐看出阮浩然头顶上的死气越来越重,如果任由事情这样发展下去,那么阮浩然恐怕会死在这里。玄齐连忙把身躯内的真气外放,冷冽如刀的真气一下把阮浩然的手机弄坏,同时玄齐用南岳话说:“手机坏的,要求见他们的长官。”

    一个大兵检查了阮浩然的手机,发现真是坏的后,更是吃不准他的深浅,如果联系不到省长那是骗,现在只是因为手机坏了,还真闹不清这里面的关系。大兵们相互望了一眼,而后带着两人来到了一旁的坦克前。

    紧闭的坦克打开,从里面冒出一个戴着蓝色贝雷帽的男人,他大约三十来岁,长着鹰钩鼻,一双眼睛锐利,冷冷的扫了玄齐一眼,等望到阮浩然后立刻闪过一丝异彩:“阮先生,你不在首都呆着,来西北省做什么啊?”

    阮浩然看清楚了戴贝雷帽男人的相貌后,立刻欢喜的好像是找到组织:“李少尉,能见到你我可真是太高兴了,我从首都来西北是专程找阮兴谈一笔大生意。”

    “大生意?”李少尉明显有了兴趣,随口追问道:“也是重工业吗?”

    “房地产……”阮浩然脱口而出后,就发现玄齐微微的摇头,于是阮浩然立刻改口:“也包含一些重工业项目。”

    “这样真是太好了,我这就安排人送你去找省长。”李少尉绝对是个行动派,一刻都没有耽搁,安排了一辆车就把玄齐等人送走。

    颠簸的卡车上,阮浩然的身躯随着卡车颠簸的左右摇晃,同时脸上升腾出一丝的苦楚,对着玄齐低声的说:“我只会搞房地产,哪会搞什么重工业,这一刻可真是被赶鸭子上架。”

    “不要急,不管是重工业,还是房地产说穿了都是一笔生意,只要有利可图那就谈下去。”玄齐已经在心中勾勒阮兴的形象,从李少尉的身上能够感受到阮兴对重工业的渴望,重工业可以造车造船,但说穿了就是可以造飞机坦克,看来阮兴是想走重工业振兴的道路,跟这样人谈房地产会被鄙视的。

    重工业一直都是玄齐的弱项,手头上的产业好似也就摩托车厂能和重工业挂上边,其他的都和重工业挂不上边,而且南岳的自然条件与矿场不适合发展重工业,玄齐的头部有的又痛起来,忽然间灵光一闪,一时间有了个主意,也许可以用金属冶炼打开关系。

    玄齐也想快速的解决战斗,直接找上门去,快准稳狠的问阮兴愿意不愿当总统,如果愿意自己就伸手把他拉上马。这样做倒是于净利落,问题的关键别人会信吗?会不会被乱枪打成大筛子。所以有些事情还是需要循序善诱的,一点都急不得。

    经过小半日的奔跑,卡车停在西北省的首府前,阮兴也和其他的省份一样,直接宵禁戒严,以军管的方式粗暴而蛮横的拨乱反正,在最短的时间内建立起最严密的秩序。

    阮兴双眼也变得通红,连续熬了一夜没睡,好在事态已经的到了控制,只打算睡上一挥,然后再说的时候,来自港岛的投资客找上了门,阮兴不得不强打精神来接见。

    “你好,我的老朋友”阮兴的身材并不高,但却特别的有魅力,很容易感染别人,也很容易拉进关系。

    阮浩然伸手与阮兴相握,望着阮兴血红的眼珠,自来熟般拉进关系说:“看来昨天你也一夜没睡,不如来一根忘忧露先振奋一下精神,然后我们再接着谈。”

    阮兴的自控能力非常好,但却也知道现在是非常时期,如果忘忧露真如他们所说的那般神效,休息五分钟就顶一夜的睡眠,那么现在来一支倒也不错。

    望着点头的阮兴,玄齐把忘忧露抽了出来,为了显示诚意,玄齐和阮浩然先饮了下去,阮兴也把这个东西放在了嘴巴里,一口吸掉里面汁水,感受别样的清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