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对孙子笑道:“你这样,也好。”

    王孙诵有些无措,明明是夸赞的话,但总觉得王没那么开心。

    王扭头问辛筝:“辛子如何想呢?”

    辛筝闻言道:“若是臣,臣会将进谏的那位贤臣的头颅挂到高高的城楼上风干,求情者也予以成全,一起挂城楼上。”

    王没有惊讶。

    他已查过辛筝,对辛筝在辛国干的事有所了解。

    顶着一张矜贵与好看的皮,实为暴君。

    把人头颅挂城楼上不过小事,辛筝干过不少将大活人挂到城墙上不给吃不给喝,活活冻饿而死的事,更过分的是人都死了,尸体也不允许放下来。

    在位不过四年,辛国城墙上挂的人干凑合着能组成半个军。

    饶是活了七八十年,吃得盐比辛筝吃的谷米还多,王也很难将这些事迹同这个在冬季时呕心沥血活人逾十万的少女联系在一起。

    王道:“那位贤臣的进谏是对的。”

    辛筝道:“他的进谏没问题,有问题的是他的立场,王洋料民乃是王权特性的必然,忠于王洋的臣子必然也知道王洋为何如此,毕竟臣子若真的忠心自己的主君,不可能对主君的忧虑无所知,哪怕不赞同也不会说出这么一番隐含威胁的进谏来。”

    若王洋吃饱了撑的想折腾,这么一番隐含威胁的进谏没毛病,能让人冷静,不能的话可以卷铺盖跑人,生得被牵连,但王洋并非吃饱了撑的。

    王不由对辛筝刮目相看,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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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光真是通透,就是锋芒太露了点。

    王正想提点两句便听辛筝继续道:“当然,哪怕他的立场没问题,我也还是会杀了他。”

    王怔了下。“哦,为何?”

    辛筝回道:“他太蠢了,我不需要这么蠢的下属,但臣子都是贵族,不能说罢就罢,既不能罢,便只能杀。”

    王孙诵哼道:“暴君!”

    辛筝颌首:“多谢夸赞。”